“好?!宾乃荚桨咽质樟嘶貋?,沒再繼續(xù)攔著。
明西端著酒杯站起來,“瞿總,我敬您,感謝您對我們公司的信任。”
瞿思越笑了一下,端起酒杯看著明西,輕輕應(yīng)了一聲:“嗯?!?/p>
杯子輕輕觸碰,明西一口氣把杯里的酒全都喝完了,瞿思越卻只是淡淡抿了一口,目光至始至終落在明西身上。
明西的酒量并不好,甚至是不怎么會喝酒的,一杯酒下去后,腦袋便有些暈乎乎的,瞿思越給他碗里添了些菜:“吃點(diǎn)東西墊一墊吧,我記得這些你都愛吃的。”
對方似乎絲毫不介意別人的眼光,但明西卻做不到,一想到桌上的都是自己認(rèn)識的領(lǐng)導(dǎo)在看著,他就覺得如坐針氈,雖然其他人都是些老狐貍成精,陪吃陪喝若無其事。
他不自然的低頭吃著菜,絲毫沒意識到,自己根本沒動手夾過一次菜,碗里的菜都是瞿思越夾的,甚至還給他剝了幾顆蝦。
這種應(yīng)酬場合瞿思越也不喜歡,所以唯一的一點(diǎn)興致就都落在了明西的身上,他很專注的投喂著身旁的人,只偶爾分出心思寒暄兩句。
真正擔(dān)心明西的只有許向深,但是人家兩人畢竟是初戀,他確實沒什么立場去說什么。
酒過三巡后,明西有些醉了。
但比起其他人,他其實沒喝什么,除了單獨(dú)敬瞿思越的那杯,剩下的都是大家一起喝的。
因著他和瞿思越的關(guān)系,桌上的人幾乎沒怎么讓他喝,畢竟瞿思越很擺明的護(hù)著了。
期間明西去了一趟洗手間,因為胃里難受,一個人在洗手間吐了起來。
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,他們不像商務(wù)部經(jīng)常需要應(yīng)酬,所以工作兩年也沒練出什么酒量來。
等吐完后,才終于覺得舒服了點(diǎn),還沒抬頭,一包紙巾遞到了他的面前。
明西動作遲疑了一下,從對方手中接過,“謝謝。”
“不能喝為什么要逞能呢?”瞿思越的聲音在頭頂響起。
明西沉默,他知道來的人是瞿思越,好一會,才抬起頭來,眼睛還有些shi漉漉的,但神色卻很清明。
“大家都能喝,我當(dāng)然也可以?!?/p>
他不想從瞿思越這兒得到任何特殊的照顧。
“你給我發(fā)的信息我看到了?!宾乃荚接值?。
“嗯,你把地址發(fā)給我,我給你寄過去吧。”明西道。
瞿思越輕笑了一聲,聲音有些寵溺:“我又不急,更何況,既然要合作,以后見面的機(jī)會多的是,你什么時候有空帶給我就好了。”
提到合作,明西蹙了蹙眉,“為什么要挑我們公司?又為什么要選我?”
公司比他合適的人多的是,他真的希望瞿思越可以再好好重新考慮一下。
瞿思越卻十分的坦誠:“我說了要追求你的,忘了嗎?”
“我沒答應(yīng)過?!泵魑魑⑽?cè)開身體。
瞿思越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隨后抬手,撫上明西的手臂,同時攔住他的動作,垂眸靜靜的注視著眼前這個總想著避開自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