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間諜?”林鶴裝傻。
“林鶴,你別裝了?!泵珈届徽f了這么一句,頓了頓,眼神更加犀利地看向他,“你現(xiàn)在又不是警察了,沒必要這么小心敬慎地活著吧?”
林鶴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,他差點以為,苗旖旎“神奇妙算”到連他是國安警察也知道。
“只要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國界,間諜就永遠存在?!泵珈届粺o所謂地聳了聳肩,“我很早就懷疑趙錫有除了商人以外的其他身份,只不過,不管他還有什么身份,不影響我的利益就好?!?/p>
“那你為什么要和他結婚?”
“這件事,說來話長吧。以后有機會我慢慢和你說??墒恰?/p>
苗旖旎沖著林鶴笑了笑,“我不介意你心里喜歡那個何知曉,只要你人留在我身邊就行?!?/p>
“我……”
“林鶴,你不用現(xiàn)在答復我,你可以考慮考慮,畢竟你作為保鏢,還得在這兒待上一個月呢。話說回來,關于珠寶展的劫匪,你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嗎?我感覺你可比那些警察,會破案?。 ?/p>
苗旖旎的這話,倒是把林鶴的心思拉了回來,被這個紅寶石的案子打了岔,之前一直追查的劫匪的線索,他還沒有去找趙大良和吳局正式商討過。
“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警察了,幫你抓個內(nèi)鬼還可以,入室洗劫珠寶展這么大的事,輪不上我插手?!?/p>
“可你們那個安保隊長,叫什么來著,魏達誠,他管的很起勁啊?!泵珈届徽f。
“他……”林鶴停頓了一會兒,“這件事砸了他的口碑,他心里肯定不甘心的?!?/p>
林鶴的每句話,幾乎滴水不漏,苗旖旎不再試探他,故意伸了個懶腰,露出雪白的腰線,在林鶴面前扭動了幾下,但更扎眼的,是她雪白腰部上那個傷口,雖然紗布拆掉了,但仍然紅腫。
“我累了,要去休息了。”
林鶴點了點頭,看著苗旖旎上樓,苗旖旎慢步走到二樓的臺階上,轉身沖著林鶴笑著說:“林鶴,如果是你求我,我可能會考慮告訴何知曉一些關于趙錫的事?!?/p>
林鶴站在原地不動,在他眼里,假如不考慮立場的問題,苗旖旎與何知曉,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。苗旖旎長得像個外族女孩,妖嬈嫵媚,有時候眼神中還帶著殺伐果決,而何知曉是妥妥的東方臉,有一種遺世獨立的美,她永遠安靜純粹。
她們兩個人,就像是白月光和朱砂痣,林鶴很清楚,自己對何知曉是有好感的。
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苗旖旎與何知曉,都是十分危險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