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忌扯了扯唇角,勾勒出幾分冷淡的笑,“多謝煜王殿下關(guān)心,但這是臣的家事,就不勞煩你了。”
煜王只覺得心里一股子郁氣,讓他無處發(fā)泄。
裴忌說得沒錯,那是他的家務事,但煜王就是忍不住想多知道一點,宋瓷的消息。
哪怕是只言片語也好。
煜王:“裴大人說的是,是本王多嘴了?!?/p>
裴忌頷首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煜王站在甬道,遲遲不肯離開,袖口里的手攥緊松開,來回好幾次,他終于道:“走吧?!?/p>
甬道很長,從前也這么長嗎?
煜王只覺得這條甬道,長得看不到盡頭,讓他心煩。
裴忌回到院子里,只覺得宋瓷在院子中和丫鬟把掉落的花瓣收拾起來,嬉鬧著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想到煜王的眼神,他忍不住幾步上前,從身后抱緊了宋瓷。
而宋瓷則被嚇了一跳,掙扎著打他。
“是我。”
宋瓷的手一滯,“你是鬼啊,走路悄無聲息的,把我嚇一跳?!?/p>
裴忌:“我是鬼,是你一個人的鬼?!?/p>
裴忌的話直白熱烈,讓晚香和甜兒笑了笑,拿著手里的花瓣退開了些距離。
宋瓷抬手去推,使了好幾次勁,卻推不開他。
宋瓷:“你怎么了?!彼煊X到裴忌情緒不對。
裴忌:“宋瓷,我想把你藏起來,讓誰也找不到你?!?/p>
宋瓷不滿,“你把我藏起來,我又不是寶物?!?/p>
裴忌:“你是寶物,是我一個人的寶物,是這天下我最重要的人?!?/p>
宋瓷扭頭,逼著裴忌直視自己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!?/p>
看著她澄澈的目光,裴忌不想讓她擔憂,只說興許是太累了。
宋瓷有些疑惑,但也暫且接受了這個解釋。
只是晚上用晚膳時,裴忌也有些心不在焉。
宋瓷真當他累了,泡好澡后上床,就在她要睡時,裴忌從身后緊緊擁抱住她,手開始胡亂摸索。
宋瓷一把按住,“你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