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香呢,她不是去找裴忌了嗎?
裴忌去哪里了,為何還不來!
到底還要等到什么時候,裴忌呢
她要撐不住了
她身子一軟,整個人直直地往后仰倒,卻落入一個寬厚的胸膛里,接近著,是一陣熟悉的雪松香氣襲來,宋瓷釋然,整個人放心地沉睡過去。
“你,你怎么來了!裴忌,你可知道這里是東宮,你擅闖東宮該當(dāng)何罪。”喬云瞪大眼睛。
裴忌是怎么闖入的,他怎么敢!
東宮門口的護(hù)衛(wèi)都死了?怎么就讓他這么一個人闖了進(jìn)來。
喬云想不通,更讓她生氣的是,裴忌分明知道擅闖這里的代價,但他為了宋瓷,還是闖了!
眼底的夾雜的關(guān)心和心疼更是藏不住。
她好恨,這一切,原本可以屬于自己的。是宋瓷,都怪她,偷走了屬于自己的人生。
裴忌冷眼看著喬云,語氣說不出的冷,“你想如何?”
喬云對上他充滿厭惡和憎恨的目光,身子有些發(fā)軟,又強裝鎮(zhèn)定。
喬云:“我可是太子的良媛,你難道敢動我!”
裴忌冷笑,看向來時的路,“太子難道要縱容你的好良媛肆意欺負(fù)臣妻嗎。臣上朝時,一定會好好問問陛下,這樣的事,是否可以。”
太子?喬云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頓覺不妙。
很快一個穿著大紅色衣袍的人走來,眉頭緊鎖,目光追隨著裴忌懷中的那一抹身影,眼中有懷念,又憐惜。
轉(zhuǎn)而那道目光落在了喬云身上,剛才的憐惜溫柔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冷漠。
太子:“把喬良媛給我抓起來,罰三十輥。罰后再跪在雪地里,跪夠一個時辰才準(zhǔn)起來?!?/p>
喬云慌了,三十棍子還得跪雪地,她如何能撐得???
“太子!太子,我錯了,我不該這么擅作主張,都是我的錯。求你饒了我,求你寬恕我??!”她幾步撲到太子腳邊,扯著太子的衣袍哭鬧不休。
眼淚鼻涕縱橫,哪里還有剛才的囂張。
太子冷冷睨她一眼,厭惡地看著自己被抓皺的衣袍,怒罵:“你們都是死人嗎!聽不見孤的吩咐?還不快把她拉下去!即刻行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