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日旸一個人在這里,也沒有家長,進了警察局更不是小事,萬一有點什么刑罰……
搞得她一下午都心不在焉。
下午四點多,徐日旸才給她發(fā)了個微信:沒事。晚上來我這。
陳句句下了課直奔徐日旸住處。
敲門。
沒過一會兒,徐日旸打開門。
他臉上還有點紅印子,像是睡痕……剛醒?
身上一點兒緊張感都沒有,還慢悠悠到冰箱面前拿飲料喝,確實像是剛醒口渴。
陳句句脫下書包在沙發(fā)上:“怎么樣?”
徐日旸回頭:“什么怎么樣?”
“那個司機,要告你嗎?”
“他告得成么?”徐日旸笑。
“什么意思?”
陳句句不懂法律,可也看了點兒新聞。這種把對方騙到賓館里打,明顯是有意蓄謀。而徐日旸又不是未成年人,未成年就算犯了法也能免于責(zé)罰。
“究竟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