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疏疏,你或許不知道你繪畫的價值,但是那家伙一定是明白的,他以為能誘惑你再次畫下畫作……可是他未曾想到即便是神明逆轉時空也只有一次機會。”
本來早在舊日時代,眾神就應該是陷入永久的沉睡而不會醒過來,可是他們下了一盤大棋——
那盤大棋使得他們在幾千年后緩慢的蘇醒過來,甚至是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脫離了命運的掌控。
可到現(xiàn)在他們才發(fā)現(xiàn)你無時無刻的不在身邊,沒有一刻是脫離掌控的。
他們的思維,他們的力量,以至于靈魂的存在,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依托于命運——
命運所指引的衰敗方向就是他們未來必定的方向。
喬清疏如果能在這個地方畫下新的畫作,或許那幅畫會成為眾邪神的最后的容身之所。
因為喬清疏在規(guī)則之外,在她筆下所誕下的產(chǎn)物自然的也在規(guī)則之外,是最好不過的再一次金蟬脫殼。
“但是我知道有厄運在身邊的話,你必然是不會畫下東西的,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念想而已,我知道,我們必將在這個時代消亡?!蹦蝸喫顾坪踹B后面會發(fā)生的事情都猜測到了。
“奈亞斯,你和其他神明不太一樣?!眴糖迨栌行┚徛拈_口,可她隨而正式得盯著那抹神力,知道對面是能聽見的。
“可你們本質是一樣的?!?/p>
“冷漠,無情,高傲,即便是到了如今,這樣的地景依舊是站在居高臨下的態(tài)度藐視著一切的勝利,當然,或許對你們來說也的確是這樣,畢竟人類在神的生命長河之中顯得是那樣的渺小,短暫……也的確是螻蟻。”
可喬清疏覺得這些家伙甚至不如裴周妄。
裴周妄是極致的惡,也從來沒有去拒絕過那些惡的存在。
可那些分明同樣是邪神的卻足夠偽善。
標榜不起自己的強大力量或者是偉岸形象,從而去收攏信仰,最終發(fā)動信仰的戰(zhàn)爭。
肆意的剝奪性命,可那些性命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力量的對抗罷了。
可喬清疏既然作為人類的種族,那必然還有一份對待人類的悲憫——
不管如何說是同族啊。
至少在他之前的20多年是在人類的社會群體中生存,世界上有著不少的壞人,可是大多數(shù)的還是好人居多。
人不是完全的或黑或白的,大多數(shù)人是處于灰色的。
可能發(fā)現(xiàn)某一個人上一秒對人拳打腳踢,下一秒?yún)s能給地上的老乞丐幾百塊錢;可能發(fā)現(xiàn)每一個人她對所有人心狠手辣,但卻在末世中給了啞巴女孩一顆珍貴的奶糖,溫聲的說著別哭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