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周妄說這話并不是有的放矢——
因為,兩個人翻云覆雨了……
很久。
很久!??!
從白天到黑夜,從黑夜到白天。
可是分明時間過的很快,喬清疏都沒察覺竟然是過去了這么多時間。
“自然是因為老婆的體質(zhì)不同,而且老婆也不是普通人?!比诵翁鞛?zāi)說著話時候還很驕傲,喬清疏一把就把枕頭砸了過去。
裴周妄穩(wěn)穩(wěn)的接住了,然后繼續(xù)無辜臉,一點都不心虛自己做的事情:“老婆,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“……不許叫老婆。”喬清疏耳朵紅的像是要滴血,這人形天災(zāi)簡直太不要臉了。
如果不是他哭著鬧著說是不是不愛我了,怎么可能會折騰這么久——
“你是不是把外頭的天氣給變成晚上了,不然我為什么會一直以為是晚上?!?/p>
裴周妄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,他的小拇指輕輕的朝著上方的位置勾了勾,另外一處小拇指看似存在可實際上還有空缺。
手指的骨節(jié)……
還在疏疏的脖子上當(dāng)?shù)鯄嫆熘?/p>
想到這,他的喉結(jié)更是滾動了一些,似乎想起來什么眼底更是沾染上了濃濃的欲。
他的確做了這種事……
可是在疏疏面前他怎么可能承認(rèn),就是咬死都不承認(rèn)自己干了什么事情,而是一副疏疏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,我什么都沒做,我好委屈。
而且憑什么不能叫老婆,都洞房了就是可以叫老婆。
老婆老婆老婆……
疏疏昨天晚上分明喜歡的緊。
“不行,我要出去看看?!眴糖迨璁?dāng)機(jī)立斷。
只是在喬清疏繃著一張臉要出門的時候,裴周妄才突然開口:“老婆還記得舊日預(yù)言嗎?”
什么
喬清疏有些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什么預(yù)言?
那些奇怪的家伙似乎總是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,她不知道裴周妄說的是哪一句。
“于日,于夜,于星辰,舊日已經(jīng)長眠于地下,來自新神逐漸蘇醒——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