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清疏不理會。
她的腳邊多了幾分黏膩,低頭看去才發(fā)現(xiàn)是深淵怪物的傷口一直不停的朝著外頭滲出血跡,甚至都要匯聚成一條小溪了。
流這么多的血,不死才怪。
家門口都變成血泊了。
“……裴周妄?!彼鈩恿艘幌麓桨?,只是覺得唇瓣更干澀了。
那雙閉著的眼眸突然的睜開,甚至比一切的燈都來的明亮,冷血而又暴虐的眼眸盯著眼前的人類,似是威脅的從喉嚨里發(fā)出了咕嚕的聲音。
可喬清疏的腳步卻是更向前了一步。
這樣強大的怪物,也會死嗎?
這個時候的裴周妄會想什么呢?
她在感受到怪物似乎沒打算理會自己后,才小心翼翼的抬起手來,溫柔的用指尖觸碰了一下怪物的柔軟而又堅韌的觸足。
怪物身體驟然的興奮起來了。
那雙眼眸更是冰冷的注視著眼前的人,拼命的克制將香香甜甜卷入腹部藏起來的欲望。
喬清疏有些不敢觸碰了,只是聲音低了一些:“……你認不出我。”
怪物聽不懂,怪物不耐煩去聽,怪物只是想著怎么才能將搶奪下來的獵物藏入自己的洞穴中,被別人都找不到。
太多人窺伺他的獵物了。
厄運舔了舔自己的手上的傷口,目光卻是一刻都沒從喬清疏身上移開。
他的態(tài)度甚是縱容了,只是喬清疏并不知道能踩在厄運的腿上,甚至向上撫摸是多么大的容忍。
怪物從不允許任何的東西接近自己。
于是,在某位周隊長下來的時候就開始齜牙咧嘴的發(fā)出了警告的聲音。
另外一個世界的嗯不帶怕的,因為他知道裴周妄的確忍受著劇痛,如果不是情非得已,他應該不會動手。
至于找回心臟……
在自己的世界里,他從未想過,找到心臟會用到這個辦法。
那也說明,就算是在自己的世界中,自己也無法找到心臟。
“周隊長,你剛剛還說只要我答應你的要求,你就可以幫助救他,你為什么突然反悔了。”喬清疏這才看向一旁面無表情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。
變回人形的男人身上滿滿的血污,只有那張臉還算是清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