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自己最先認(rèn)識的也是裴周妄啊這些人跳出來湊什么熱鬧?
還一副像是自己不應(yīng)該做這種事的樣子。
這些邪神一個個的好像自我腦補(bǔ)的厲害。
“你難不成還要對我說,裴周妄對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利用我的。”
“又或者是想說,他做的那些事情是在欺騙我?!?/p>
“更或者……我應(yīng)該相信你們,才能讓這個世界存活下來?!?/p>
阿撒托斯似乎有些輕微的哽住,他沒有想到喬清疏竟然把自己想要說的那些臺詞都說了。
更甚者,她的話語更加毒舌冷漠:“阿撒托斯先生,應(yīng)該消失的是你們?!?/p>
“你們這些老東西,才是最該在現(xiàn)在的時代消失的?!?/p>
老東西——
老——東——西——
這個詞對于眾神來說不亞于是一種打擊和侮辱,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們這么說話。
阿撒托斯不怒反笑:“人類,本來是想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(jī)會?!?/p>
喬清疏展現(xiàn)出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毒舌:“你們倒不如祈求一下我和阿妄給你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(jī)會?!?/p>
“不過我想你們這些舊日的老東西也不需要這機(jī)會?!?/p>
她實在是搞不懂這些神明都已經(jīng)到了如此的地步了,為何還會如此居高臨下,甚至一副給予別人施舍的模樣。
或許從他們出現(xiàn)到現(xiàn)在,他們在對待其他生物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的態(tài)度,冷漠凝視而又居高臨下,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憐憫和淡漠。
阿撒托斯身后的詭異更加明顯了,他的身體變得更加黝黑,分明是無形無規(guī)矩的實體,可是喬清疏卻能準(zhǔn)確的預(yù)判到對方所在的位置。
甚至能感受到那家伙一種人類數(shù)字無法計算的速度來到自己的身邊——
而一股大力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掐住了自己的脖頸。
喬清疏神色卻是依舊平靜。
“阿撒托斯先生,您看起來對我的能力似乎依舊沒有什么實質(zhì)性的概念。”喬清疏紅唇輕起,有些緩慢的說著。
“在我們的人類世界,你們沒有降臨之前,我們也有自己的那些生命,或許他們真實存在過,又或許是被世人美化過的故事?!?/p>
“但是,道家有一句話叫做,我本無相,亦有萬象——”
喬清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似乎都亮起來了,周圍散發(fā)著白色和金色交融的光亮,那些奇怪的閃爍光亮如同浮光掠影一般的灑過她的身上,顯得他的整個人更加波光粼粼了。
她講出的每一句話都在污染區(qū)里晃蕩晃蕩的傳出巨大無比的清晰聲響,也是傳入了張秋凱等人的耳朵里。
“不過想必你們應(yīng)該是不明白罷?!眴糖迨枭八坪跏歉‖F(xiàn)出了一股奇怪的光簇,光速化為盾牌的阻擋了阿撒托斯的接近。
“人類的自我和本我,超我——”
喬清疏明明是在平靜的說著話,聲音如同潺潺的溪水一般讓人安心,但是卻帶著說不出來的鋒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