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——
“這樣就可以了?!迸嶂芡菬熁ǎ裆琅f有些讓人看不清。
張秋凱見人形天災不看自己后,臉上的表情便是自然的垮了一大半,變成了那種打工人的半死不活的表情。
反正臟活累活都是自己干,還要自己戀愛指導——
特別辦事處應該給自己開更高的工資才對。
張秋凱在內(nèi)心抗議。
裴周妄哪里管得了這家伙心中此刻到底有什么小情緒?他的目光雖然落在煙花上,可是那顆心卻早已飛到了那節(jié)車廂里。
他的眼眸似乎是微微下垂,眼睫毛打落下來的陰影恰好的落在下眼瞼的位置,使得那本就清冷淡漠的神色變得更加冷薄。
……從某種角度來說,自己也算是和疏疏看了同一片煙花了。
當然煙花必然不是普通的煙花。
如果只是普通的煙花,他也就不會讓張秋凱專門再去放一遍煙花了。
阿撒托斯望著窗外的煙花,嘴角的笑容更甚了。
……厄運,這是在警告自己嗎?
真有趣。
只是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會用如此委婉的方式,這一點都不厄運。
如果放在從前,恐怕對自己警告的方式不會這么柔和吧,竟然只是放一個無傷大雅的煙花……
就像是猶格索格斯和奈亞斯無意識傳遞出來的那消息一樣,厄運,似乎和千百年千萬年前完全不一樣了。
他發(fā)生了很大的變化,他的注視落在了一個柔弱的人類女性上。
而她也剛剛和這個柔弱的女xingjiao談過——
對方的身上帶著命運的饋贈,有著來自于好幾位神明的祝福。
任何一種饋贈和祝福對于普通人來說都不亞于是頂頭的災難,可對于喬清疏來說。
不論是饋贈還是祝福,而就算是詛咒在她的身上也留不下的半分氣息,似乎都是免疫無效化。
怪不得厄運如此在意這個小眷顧,他身上確實有一種特別的力量。
阿撒托斯忍不住低低嘆息,從神明的意義上來說,也不外乎他會引起其他幾個人的爭斗。
他知道,自己若是再同他的眷顧談下去的話,就必定會引起厄運的憤怒,兩個人單獨相處這么長的時間就已經(jīng)讓他很驚訝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