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那個土屋,那個不知疲倦,像野獸一樣把她肏得噴尿失禁的“兵痞邊言”形象,與現(xiàn)實里這個眼神兇狠、動作粗暴、散發(fā)著強烈雄性荷爾蒙的男人重疊。
“滾開!你這個牲口!禽獸!腦子里只有精蟲的白癡!”慕唯徹底慌了,恐懼壓倒了理智,她像只被逼入絕境的小獸,一邊瘋狂地踢打,抓撓著邊言試圖壓制她的手臂和xiong膛,一邊口不擇言的尖聲怒罵。
“放開我!我警告你!你敢碰我……我就…我就…唔!”
邊言根本不在乎她的叫罵。他輕易抓住了她兩只胡亂揮舞的手腕,用一只大手就死死的按在了她頭頂?shù)膲|子上。
另一只手則扯下自己的運動褲和內(nèi)褲,那根直徑異常粗的roubang瞬間彈出,抵在了慕唯shi漉漉的yinchun上。
那堅硬的觸感讓慕唯渾身劇顫,罵聲戛然而止,只剩下驚恐的嗚咽。夢里被過度使用的記憶讓她恐懼到了極點。
“別罵了?!边呇愿┫律恚亲∧轿ǖ拇?,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被情欲扭曲的“安撫”。
“……省點力氣。”
他挺腰,滾燙碩大的龜頭強硬的擠開緊閉的yinchun,撐開緊窄的入口,狠狠貫入。
“呃啊啊啊!”
慕唯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身體像被撕裂般繃緊。
太粗了!和夢里一樣可怕!毫無緩沖的進入帶來的劇痛和強烈的飽脹感讓她眼前發(fā)黑。
邊言也被那極致緊窒shi熱的包裹感刺激得頭皮發(fā)麻,悶哼一聲。
他低頭看著身下少女痛苦扭曲的小臉和瞬間涌出的生理淚水,心底掠過一絲不忍,但身體深處咆哮的欲望瞬間將其淹沒。
他抽出來一點,然后再次用盡全力狠狠撞了進去!
“噗嘰!噗嘰!噗嘰!”
粗長的roubang在shi滑的yindao里開始了大開大合的猛烈抽插。
“?。⊥础?!邊言你個王八蛋!輕點!嗚嗚……要被你捅穿了……??!慢點!慢點?。 蹦轿藓爸?,身體被他撞得在墊子上不斷滑動,后背摩擦著墊面。
她所有的掙扎在邊言絕對的力量壓制下都顯得徒勞可笑。她只能徒勞地承受著這毫無技術(shù)可言的粗魯肏干。
嘴里不停地咒罵著,試圖用這種方式宣泄恐懼和痛苦:“牲口!你他媽是種馬嗎?!傻x!誰教你這樣子肏女人的?!呃啊……別頂那里……滾出去!滾?。 ?/p>
她越罵,邊言似乎肏得越狠。他死死按著她的手腕,腰胯如同打樁機般瘋狂聳動,每一次兇狠的頂入都帶起慕唯一陣痙攣般的抽搐和更加凄厲的哭罵。
“閉嘴!”邊言低吼一聲,俯身狠狠吻住她不斷吐出惡毒詞匯的小嘴,舌頭蠻橫的撬開她的齒關(guān),在她口腔里橫沖直撞,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。
“唔……唔嗯……”慕唯只能發(fā)出破碎的嗚咽,身體在他身下無助的扭動。
強烈的屈辱感和體內(nèi)不斷堆積的快感交織在一起,形成一種讓她崩潰的游渦。xiaoxue深處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瘋狂絞緊死死纏裹著那根肆虐的雞巴。
邊言被她驟然收緊的內(nèi)壁絞得悶哼出聲,動作更加狂野。
他松開她的唇,轉(zhuǎn)而啃咬她纖細(xì)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清晰的齒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