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夜:“因為看你的樣子就是在擔心甚爾會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啊。其實我覺得甚爾的條件挺好的啊,配你也不差嘛,你看,他長得不差,外貌條件配得上,你們還都是御三家,而且甚爾很強的,在道上被稱為‘天與暴君’呢,這么想想反而是少爺你……”
五條悟死魚眼表情說道:“真夜?!?/p>
真夜:“?。可贍斢惺裁捶愿??”
五條少爺:“閉嘴?!?/p>
真夜:“好的少爺,沒問題少爺?!?/p>
《陰霾漸襲》沒多長,因此甚爾很快就把這首緩慢曖昧卻仿佛沾染著絲絲惡意的歌唱完了。等他唱完的時候,被他直盯著的劇院負責人早已忍不住紅了臉。負責人清咳兩聲,正式邀請甚爾作為死神角色出演音樂劇《伊麗莎白》。
于是甚爾也輕描淡寫地答應了。
“所以我之前的那些計劃都用不上了啊……”
離開歌劇院的真夜感到了一瞬間的失落,畢竟為了那個并不復雜的簡單計劃,她可是費了很多腦細胞的,不過甚爾能得到死神的角色顯然是好事,而且這也算是她求仁得仁,因此她很快就放開了,確定接下來的事情可以繼續(xù)按照計劃執(zhí)行之后,便把一切都交給了給甚爾找來的經(jīng)紀人,和甚爾說好了明天會來看他公演之后,才跟著五條悟離開了歌劇院。
畢竟這里還有一位大佛呢,總不可能讓他一直跟著她圍著甚爾轉(zhuǎn)吧?再說,他可是明天就要前往東京上高專去了,雖然從前他們見面的頻率也不算高,但這是見面不見面的問題嗎?這是心理距離的問題。
“明天是開學前最后一天了,五條少爺有什么打算嗎?”真夜忽然問道。
五條悟像是完全沒想到這個,真夜提起,他才忽然想了起來。他倒也認真考慮了一下,然后回答:“明天去聽甚爾君的音樂劇吧。”
他說道:“反正最長也就花費一天,就算今天晚上不去東京,明天再去也來得及?!?/p>
不會瞬移的真夜呆了呆,然后才想起了他五條少爺不是一般人,就算真的明天再趕過去,也絕對能在幾分鐘內(nèi)從京都到東京的。
更何況他們現(xiàn)在呆著的這個地方還沒有京都到東京的距離長呢。
“行吧,既然你這么說的話……反正我也想看看甚爾唱音樂劇演戲是什么樣子的?!彪m然和她合作的時候甚爾不是沒有演過戲,甚至演技還相當不錯,他們一起騙過了很多敵人,但是這種用途的正式場合絕對還是第一次。
五條悟唇角彎起了淺淺的弧度:“我也挺感興趣?!?/p>
于是明天的行程就決定好了。
第二天,即將公演《伊麗莎白》的歌劇院果然多了很多前來欣賞音樂劇的觀眾,當然平時來說觀眾是沒有那么多的,這不是在真夜的安排下,有很多配合計劃的人混入其中了嗎?他們將會負責“官攝”“偷錄”等多視角的拍下這一劇目的音樂劇并且放到網(wǎng)絡(luò)上,當然視角只有不同角度的兩三個,大多數(shù)還是用來捧場,讓即使臺下觀眾反應不熱烈,也不會顯得太過尷尬的氣氛組觀眾成員。
雖然這次公演不到包場的程度,但是這回臺下的觀眾,真的大多數(shù)是真夜的人沒錯了。
真夜和五條悟坐在前排觀眾席上,等著音樂劇開始,畢竟他們兩個都很期待甚爾的表演,雖然一個是想要看甚爾有沒有在這一行撈錢的能力,一個純粹是想要看熟人的笑話,但都興致勃勃地等著他的表演,目的不同,但也算殊途同歸了。
好在歌劇院一向守時,約定好的時間到時,劇院里的燈光也驟然熄滅,只剩下舞臺上有一縷燈光照耀,不過整體說來,仍舊是陰暗的場面。
第一幕是《伊麗莎白》音樂劇的三位主角之一魯契尼死后被審判的場景。這位是故事敘述者,是刺殺伊麗莎白的刺客,也可以說他擔任著音樂劇旁白的角色,從頭到尾可以說是貫穿故事始終,不過如果氣勢稍弱一些的話,就會淪為不輕不重的陪襯……當然,這些都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……
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真夜就忍不住自己的興致勃勃了,她扭頭轉(zhuǎn)向旁邊的五條悟,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在他的耳邊問道:“悟君,你看過《伊麗莎白》的吧?”
五條悟小聲地“嗯”了一聲,沒有扭頭,只淡淡問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