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嫂子不能過來了,托我?guī)ФY物給你。本來我也想給你準(zhǔn)備禮物的??墒俏疑┳诱f她送的就是代表我們殷家了,不讓我再送一份。”殷奪說。
沈卻笑著說:“難為魏姐姐記掛我!”
殷奪忽然眨了眨眼,笑嘻嘻地說:“你哥哥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“哥哥一會兒要過來?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沈卻有點詫異,就連沈琉和沈云也是十分意外。
今天是沈卻的生日,自然也是沈休的生日。沈家不可能不擺生日宴給他慶祝,他不用留在沈家嗎?
殷奪擺了擺手,說:“甭問我他為什么會過來,反正他說了一定來!”
沈卻皺了皺眉,忽然笑開,說:“怪不得你會過來,原來是因為哥哥要來!”
“嘿嘿!”殷奪撓了撓頭,也不否認(rèn)。
過了一會兒,殷奪伸了伸脖子,好一頓東張西望,他問:“沉蕭君不過來嗎?”
沈卻忽然覺得有點好笑,她說:“你今兒個來到底是為了替魏姐姐帶禮物的,還是等我哥哥的,還是要喝我家先生的酒?”
沈卻雖然這么說著,還是讓綠蟻去酒窖搬了些好酒過來。
飯到中旬,慕容易忽然來了。
他過來的時候,沈琉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,她瞪著慕容易,語氣不善地說:“你過來干嘛?”
“我來當(dāng)然是給妹妹慶生的?!蹦饺菀仔χf。
沈琉冷哼了一聲,就沒再理他。
“二姐夫過來坐。”瞧著兩個人又要拌嘴,沈卻只好打圓場。
接下來的談話中,沈琉和慕容易兩個人的話總是有些弦外之音。沈琉無論說什么,慕容易都是不大贊同的樣子。而慕容易說話的時候,沈琉就干脆陰陽怪氣地冷哼。
殷奪一邊等著沈休,一邊獨自喝著酒,倒是渾然不覺。
沈卻和沈云多次互相對視,都是略略無奈,只好幾次將話頭挑開。
然而矛盾還是在慕容易又一次嗆沈琉的時候爆發(fā)了,沈琉拿起身邊的鞭子,一鞭子就朝慕容易甩了過去。慕容易哪里能讓沈琉打到。他輕易抓住沈琉甩過來的鞭子,微微用力,沈琉就打了個趔趄。
沈琉這下是真的火了,她揮著鞭子劈啪作響,全部朝慕容易的臉上甩。
畢竟慕容易空著雙手,只好不停地躲避。沒過多久,沈琉的鞭子竟真的甩到慕容易的手腕上,一下子將衣袖劃開,手腕上出現(xiàn)了一道血口子。
見慕容易傷了,沈琉也是一愣。她瞪著慕容易,沒好氣地說:“你是呆子還是木頭啊,不會躲?。俊?/p>
慕容易也瞪她,說:“你這個小刁婦!我回去就寫休書!”
“寫寫寫!不寫你就是個孬種!”沈琉一下子跳過漆紅圍木,揮著鞭子朝已經(jīng)站在涼亭外的慕容易甩去。
慕容易也不躲了,他直接上前抓住沈琉手里的鞭子,又是一拉,就將沈琉拉到自己身邊,又輕易抓了沈琉的手腕。
“你放開!”沈琉瞪他。
“我就不!”慕容易回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