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了一張帥臉,一點人事都不干!”
“逮住我一個人薅羊毛,有意思嗎?要不是因為你長了一張養(yǎng)眼的臉,我才不稀罕救你呢,傻缺!”
許灼華感覺腳都走廢了,才回到新海城。
街上一片嘈亂,士兵和警員追著游行的人,游行的人手里拿起了錘子扳手等武器,開始反抗。
一切都亂了。
有人開槍了,一個穿著工裝的人倒在地上,徹底引發(fā)了暴亂。
許灼華攔著那些想要上前的人,“不要去!他們會殺了你們!”
已經(jīng)失去理智的工人將許灼華推倒,指責(zé)她:“懦夫!就算是血灑當(dāng)場,我們也要上,絕不后退一步!”
“不要過去!”
男人被一槍爆頭,倒在地上,眼睛空洞地看向許灼華,嘴里還有沒喊出的話。
“?。。。?!”
許灼華捂著腦袋大喊。
一個接一個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,她感覺腦袋要爆炸了。
耳邊的聲音變得模糊,眼里看到的東西開始變得不真切,每個倒在他面前的人,像是斷線的木偶一樣。
歷史書上輕飄飄的幾個字,竟然是這等慘烈的景象。
是活生生的人,死在這片土地上,用鮮血喚醒沉睡的雄獅。
許積信拉起來許灼華,將人拽進(jìn)巷子里。
許明華抱住許灼華,“沒事了,沒事了。”
許家三姐弟找了許灼華整整兩天,得知震旦游行的人都被抓到警局,還疏通了關(guān)系去陳鶴德,只知道許灼華不在牢房里。
之后三人就在街上找許灼華,連帶著許家也出動了很多人。
許積信叉著腰,熬了兩天一夜,他雙眼通紅,“許灼華!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?死了那么多人還敢往前沖?你不要命了?”
許積義也狼狽得不像樣,但他并不忍心教訓(xùn)許灼華,“程牧昀已經(jīng)殺了兩天了,現(xiàn)在太危險了,二哥,我們還是回家吧。”
許灼華頓時僵住,她擦干臉上的淚,抓住許積義的衣服,“三哥,你說什么?程牧昀下令殺人了?”
許積義蹲下,扶住許灼華的肩膀,小心地道:“程牧昀下令,擾亂治安者,格殺勿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