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你不記恨?!辈芤最伮犚娮约旱穆曇簦^一次覺得是那么陌生。
“記恨是有?!备糁欢ň嚯x,蘇子籍停下腳步,語氣誠懇:“但若能盡早平息戰(zhàn)事,也不是不可?!?/p>
“再問一遍,你可肯降?”
“你有那么大器量?”曹易顏嗤之以鼻,他也是當(dāng)王的人,自然知道,臥榻之側(cè),豈容他人鼾睡。
有個農(nóng)民根本沒有牛,所以他說要捐牛。
但是真有牛了,就沒有農(nóng)民捐了。
器量也是一樣,不需要器量的人,總說自己寬宏大度,真需要器量時,幾乎沒有上級和君主能容忍肉中刺的存在。
并非真有威脅,只是哪怕微痛也拔了,要不覺得礙眼。
當(dāng)然也導(dǎo)致以后再無敢降之將(臣)。
曹易顏當(dāng)然不知道這事,但明白其本質(zhì),就算是自己,掃清臣將中礙眼之人,怕是本能。
“只是不想繼續(xù)這無謂紛爭,你沒有機(jī)會了,不如降之。”
“朕必以誠待你,不會讓你落水,病故?!?/p>
“指著天地為證,天地不改,朕不食言?!?/p>
“我不信誓?!辈芤最伭季脟@息:“今日寧死于大業(yè),不作屈膝受死之輩!”
“可惜?!碧K子籍微微惋惜。
“春花秋月何時了,往事知多少”
李煜的事,他知曉,其實(shí)能有什么威脅呢?
宋太宗趙炅仍舊賜死之,無它,礙眼耳。
不過,蘇子籍倒覺得不是不能忍受,可對方不信。
“人力有時而窮,內(nèi)氣凝華也不是憑空得來,朕給了你回氣的時間了,就讓一劍分個生死!”蘇子籍也不再說話,長劍一動,一道眩目冰寒的劍光浮現(xiàn)。
曹易顏沒有說話,卻突然之間疾退。
“保護(hù)大王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