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喝下,就是承擔(dān),而我族冤孽,就此混入龍氣?!?/p>
“這可是鄭朝龍子龍子,自愿為之。”
感受到齊王隱晦的殺意,謝真卿心中一片冷漠。
“齊王,你還想河拆橋?”
“呵呵,且看那時……還由得你嗎?”
“只要讓我勝一次,哪怕短暫三天,我都能證悟,到時,誰能束縛我?”
“龍君,你也不能?!?/p>
奪門
井道黑暗曲折悠長。
周圍盡是流水聲,仿佛有千萬條溪流,交錯在上下左右。
齊王知道,這不是錯覺,是真有水流經(jīng)過。
早在多日之前,他就派人進出這里,勘探繪制地圖,沿途準備休息站。
繁復(fù)錯綜的石質(zhì)管道,在時隔數(shù)百年后的今日,依舊流淌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水流。
青苔生在磚石縫隙里,走在其上,腳下時而打滑。
所有人換著千層屐,如釘般的屐齒,能有效防滑。
當(dāng)年魏世祖,為什么要建這樣地下工程?
龍君真的會走水道而行嗎?
可惜,竟然不能直通大內(nèi)。
要不,真想直接出現(xiàn)在養(yǎng)心殿里,事情就結(jié)束了。
齊王的思緒,如云般漫無目地飛揚。
置身于地下深處,耳畔盡是不知疲倦的溪水之聲,即便如此,他的心情也靜不下來。
走了大約一刻鐘,步入一處狹小的房間,周圍有石板鋪著,墻壁鑿空一處,形成壁櫥。
有簡易的木板,鋪著干草與席子,還有干糧與飲水。
在這里稍事休息。
“還有多遠?”齊王出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