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是縣里寒門出身,卻沒有正式學(xué)過?!?/p>
“難怪,難怪,不過以公子的天賦,真潛心學(xué)個幾年,必能成國手?!绷钟袂逭f著,心中感慨。
這個少年已是會元,以后必是朝廷大臣,怎么可能在棋道上行走。
而且,自己也要回國,怕是不能深入結(jié)交了。
城外·別院
曹易顏等著心急,這天正要出門,就一人忙忙進(jìn)來,問:“什么事?”
“主公!”這人其實是一家酒樓的掌柜,三十多歲,頎長身材,看去精明利落,一絲不茍報告,將手中文書遞給曹易顏:“這是您要的消息?!?/p>
“你說,他就轉(zhuǎn)借了本書,還有每天學(xué)棋學(xué)琴?”曹易顏看完了,有些不信。
掌柜點首:“是這樣,我讓人盯著,發(fā)現(xiàn)除借妻之名,請一位小姐來家中教琴,只是去淮豐侯府,去跟林玉清學(xué)棋?!?/p>
“聽消息,兩人還相談甚歡,并無沖突的意思?!?/p>
揭穿
“淮豐侯府……林玉清……”曹易顏再也坐不住,在書房內(nèi)蹙眉徘徊。
“蘇子籍到底在想什么?”
“本以為,此人是太子血脈,又有著客卿被打的引子,與林玉清必有沖突,不想不僅沒有沖突,反與林玉清更親近了?”
“難道我的信,不僅僅沒能讓蘇子籍動心,相反竟使其產(chǎn)生了警惕?”
這事讓曹易顏有些意外,索性坐了,只是沉思:“看著林玉清歸國在即,難道蘇子籍竟真的無動于衷?”
皇宮
趙公公剛剛輪值下來,正讓兩個小太監(jiān)替自己脫了靴泡腳,并且低聲稟告。
滾燙的熱水將腳浸入,微微疼痛發(fā)麻,伴隨舒服的感覺襲了上來,沖淡了身上的疲憊,趙公公半瞇的眼也重新睜開了。
殿試的日子不斷靠近,蘇子籍的血脈還沒有再次驗證,趙公公就得一直盯著蘇子籍,要是出了差錯,沒法向皇上交代。
“你說,蘇子籍的門客,被林玉清的人所傷,而蘇子籍不但不怒,還與之相談甚歡?”
“是,皇城司的報告是這樣?!?/p>
趙公公瞇著眼,沒有說話,而小太監(jiān)也不敢多說,只是看著水溫,不斷小心翼翼的添些熱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