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到了自己房中,直接就一腳踢在了桌腿:“實(shí)在是可惡!”
在此時,聽到一聲嗤笑在屋內(nèi)響起:“丁公子何必動怒?”
“誰?”丁銳立尋聲看去。
就看到上次在小亭處得見的路人,笑吟吟轉(zhuǎn)身而出,竟出現(xiàn)在了自己的房間里,這一驚非同小可,丁銳立立刻就要喊人,就聽這人說:“我此次過來,是為了告訴你一個秘密,事關(guān)蘇子籍的事,你不想聽,就盡可喊人吧。”
丁銳立聞聽這話,臉色一變,稍退了幾步,靠近了門,只要有不對,就立刻奪門而出,問:“事關(guān)蘇子籍的秘密?哼,你與我說這些作甚?”
“行了,我的丁大才子,我就不信,你不想扳倒蘇子籍?!弊T安慢悠悠過去,只要丁銳立沒有
入了彀
見丁銳立容聲盡厲,譚安笑而不語。
門口就響起了書童問冬的聲音:“公子,你可需要茶點(diǎn)?”
丁銳立見譚安不為所動,沉聲說著:“進(jìn)來!”
書童問冬的確端了茶點(diǎn)進(jìn)來,認(rèn)真給公子上了茶,丁銳立心里一沉,問冬的確是聽見聲音才問,進(jìn)了房間還四周掃了一眼。
但偏偏是,不遠(yuǎn)書架處譚安,明明在,可書童問冬的目光掃過,就和掃過空氣一樣略過。
“難道,是妖鬼?”丁銳立一股寒氣涌上來,身體微微顫抖,不少傳說襲上了心去。
“公子,你還有什么吩咐?”書童問冬見四周無人,一切正常,就納悶的問。
“不用?!倍′J立說著:“我打算讀書,無事不要進(jìn)來?!?/p>
“知道了,公子。”
等書童問冬離開了,丁銳立再次看向?qū)γ妫骸澳闶钦l?”
“我,和你說了,臨化縣一個革職公差?!弊T安放下了書,重新說:“蘇子籍與我有奪妻之恨,更害我丟掉差事,我對他的恨意,只會比你多,不會比你少,你且信我就是?!?/p>
見丁銳立不語,就說著:“我要與你說的是關(guān)于蘇子籍縣試時的事?!?/p>
“縣試?他出了何事?”丁銳立根本不想和這可疑之人說話,但它要說,自己也只得敷衍下。
萬萬不可給它翻臉之機(jī)。
譚安嘆了口氣:“我是縣衙公差,自有著消息來路,聽說,縣試時的文章,他寫了避諱字?!?/p>
“此話當(dāng)真?”丁銳立就算戒心很重,還是一驚,隨即不信:“可我聽說,蘇子籍的縣試只考了一次就中了,要是寫了避諱字,如何能考???”
“這就是我要與你說的事了?!弊T安嗤笑一聲,“他雖寫了避諱字,可有人幫著修改了文章?!?/p>
“何人?”這可是大丑聞,大把柄,丁銳立眼睛一亮。
“還能誰?自然是縣令張大人?!弊T安搖頭:“你別看蘇子籍只是個寒門子弟,實(shí)際上善于鉆營,張大人就是收了好處,才修改了這避諱字?!?/p>
“這事,不僅張大人知道,就連教諭也知情,當(dāng)場還有別人,消息就是那里傳出來,保真!”仿佛怕丁銳立不信,譚安還說了消息來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