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文尋鵬看過來,笑說:“是去臨化縣給蘇公和葉公傳旨追贈!”
“原來如此!”文尋鵬一雙眸子晶瑩生光,立刻明白了,說:“蘇公是陛下養(yǎng)父,葉公是皇后生父,并且葉公對陛下多有關(guān)照,是應(yīng)該追贈?!?/p>
“不知追贈多少?”
“蘇公追贈國公,葉公追贈一等侯,又各追二代,以二品和三品封之?!?/p>
文尋鵬若有所思,其實蘇公這種情況,封王都可以,國公也不能說錯。
當然現(xiàn)在同樣不能說薄。
“對了,你今晚來,不僅僅是這樣消息告訴我罷?”文尋鵬又問著。
簡渠伸手給倒茶,又推給文尋鵬,苦笑:“我其實是來求教,我和你們不一樣,我見習朝政,越發(fā)覺得自己所學甚少,枉費以前還以為自己只是沒有機會?!?/p>
“現(xiàn)在機會來了,但卻很燙手呢!”
“這欽差怎么當呢,別給惹了笑話!”
“我還以為什么事!”文尋鵬手里捧著茶喝,卻一笑:“朝廷是什么,就是天下之官?!?/p>
“講究的是規(guī)矩,制度,以本壓人!”
“陰謀詭計其實用武之地不大?!?/p>
“要是微末小官,當然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、小心翼翼,你是欽差,卻不必如此。”
“鎮(zhèn)之以靜,舉止得體就可以?!?/p>
簡渠若有所思頜首,卻突然之間想起前面說的話。
“父死三年不改其道,是平庸太平之君,在位許久,自然威懾四方,無人可動?!?/p>
“我這平庸太平之官,也效法如此么?”
見文尋鵬神色卻不是太輕松,似乎帶絲憂郁,簡渠又問:“既是這樣,那你還擔心什么?”
“天下已定,困獸卻仍要殊死一搏呀!”
文尋鵬目光而起,望向了北方,幽幽的說著。
簡渠乃太平之官,陛下和自己等君臣,仍舊要持戈應(yīng)戰(zhàn),方能開得太平。
困獸猶斗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