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真朝著天空看了一眼,云朵片片,的確如仆人說,形狀似旗似刀,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,云彩什么形狀都不奇怪。
他沒有在意這事,正要說話,有人抱小木箱子過來,是個中年男子,一身綢袍,面皮微有幾顆麻子,看氣質有點像江湖人,可看穿著還挺體面,或是個大戶人家的管事。
中年男子方才在問棚子的人,此時過來,向方真行了個禮,問:“這位大人,不知您可愿意買注?愿意,小的可以給您解釋一下下注的規(guī)則?!?/p>
“買注?”
方真沒有立刻拒絕,只是對公平有點懷疑,問:“如何保證公平?你們東家是誰?代王?”
中年男子回話:“這倒不是,這買注下注的生意,跟代王府可沒有關系,是路先生聯(lián)系了七八家,交納代王三千兩場免費,才得以進行?!?/p>
“路先生?”方真一聽就明白了:“代王府的家臣路逢云?”
中年男子見方真這么了解代王府的事,就知道這必是個官家子弟,笑著:“您猜的不錯,正是路先生。不過,具體負責下注這事,是路先生聯(lián)系的七家大商鋪,各有各的后臺?!?/p>
“一家的話,您或擔心公平,七家的話,誰也操縱不了。”
魚目混珠
“拱辰堂、小甜水鋪、烏衣寶、青蓮閣……”說著,這人說了七家的名字,方真聽了,若有所思,這七家來頭都不小,的確很難操縱。
“要說代王府,已經(jīng)抽了七家的賽銀,路先生并不會插手,就只進行監(jiān)督,您既可放心這事,又不必擔心公平。”
“每場比賽,都是五個擂臺二十人比賽,分二輪,
韭菜齊來
“大人,中間擂臺系紅綢布的青年,也是齊王的人,名叫龐泗?!逼腿诉@時觀看的仔細,又說著。
“龐泗?”方真聽著,手指輕輕敲打輪椅把手:“齊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?怕鄭懷敗了,多派了幾個?”
“這個龐泗的武功也不錯,擅長拳法,曾以一拳殺死過一個淬煉筋骨皮武功的江湖人,因此外號就叫龐一拳?!逼腿嗽谂缘吐曊f:“可能是這批人中最強者了?!?/p>
“最強者?”方真盯著“龐一拳”,看著他上臺,慢悠悠說:“這人可要盯著點,如果走到了決賽,就不能放松監(jiān)控?!?/p>
安生做探子也就罷了,想刺殺代王,他就只能出手將其摁死,畢竟這就超過了京城圈的默認潛規(guī)則范疇。
說話間,五個擂臺前的人,又有一些擠出去涌向下注處。
方真看了一會兒,忽然問:“現(xiàn)在可還能下注?”
仆人看了看說:“大人,按照規(guī)矩,是二十人分別上臺展示,在沒有正式比武前都可以下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