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這里不會有事吧?這雨下了八九日,哪一天見過晴?再這么下,江壩會不會有事?”
“噓!這事不要亂說,你二人在這里說這些,也不怕被人聽了去,惹了禍端。”
“唉,說的也是,不說了不說了,吃菜,吃菜!”
蘇子籍聽到這里,也忍不住苦笑了下。
連普通百姓都心中不安了,若水患治不好,怕是這里也不一定太平,忍不住暗暗想:“也不知今年水患,跟妖怪有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就在這時,隨著伙計聲音,又有人進(jìn)來。
這人將傘收起,對伙計說了幾句,就過來了,正是野道人。
“他們沒跟著?”見野道人坐到對面,蘇子籍隨口問。
其實不用問也知道,野道人想辦法,將跟著蘇子籍的人暫時引開了。
“放心,保準(zhǔn)發(fā)現(xiàn)不了?!币暗廊苏f,目光就落在了對面賈源身上,雖不是
篡奪
野道人靜靜看著賈源悲聲連連,片刻才出聲:“那嫂夫人是怎么去的?”
這話問得有些孟浪,但賈源此時已帶上了醉意,又正傷心,野道人這一問,并沒有讓他警惕起來,反面現(xiàn)痛苦。
“唉!是家中遇盜賊起了火……罷了,不提這傷心事了,來,喝酒!”
說到一半,賈源就搖搖頭,不肯再往下說,給自己滿了一杯酒,就沖著野道人一抬手。
野道人沒有與其碰杯,而是蹙眉:“我其實學(xué)過一些相面之術(shù),賈兄這面相,可不是無子之相?!?/p>
“怎么說?”賈源手就是一頓。
野道人扯扯嘴角:“你命中該有一子,只是可惜?!?/p>
說著,搖搖頭:“可惜這一子被毀了。”
這話說的讓賈源僵住,心里一陣迷亂:“我的兒子?她懷的是兒子?可恨,那些盜賊,僅僅是處斬太便宜了,應(yīng)該千刀萬剮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