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是正常情況,江湖幫派平時小打小鬧不要緊,一旦觸碰到不該碰到,這些地方幫派就立刻煙飛云散。
哪像順安府,三幫派簡直成了土皇帝,這與有著前任知府支持,以及用銀子打通有著很大關(guān)系。
哪怕這些收了銀子,都沒想到,不過十年時間,三幫派就成長到了可以讓他們也要顧忌的地步,這就是所謂的養(yǎng)虎為患了。
等這冊子上內(nèi)容全部當(dāng)眾念完,原本還想質(zhì)問跟求情的人都默默退了回去。
而被按著跪在地上這些小吏,臉色煞白,渾身顫抖,大汗淋漓,顯是知道罪行一被揭露,下場不會好了。
“汝等罪狀確實,還有什么可辯的?”縣令冷冷的問著。
大部分小吏都無話認(rèn)罪,但總有倔強(qiáng)者,副巡檢何弼雖沒有入品,但也不是小吏了,算是官身,他突然用力掙著,喊著:“我不服,我不服,我收了一千兩,你韓云溪收了三千兩,還是我在場。”
“我有罪,你更有罪。”何弼大聲嘶叫著,人人都驚,看向了韓縣令,以及在后面的祁弘新。
何弼大聲嘶叫,眾官靜靜不語,臉上浮起了冷笑,地上一根針都能聽見,何弼喊著喊著,聲音越來越低,直到最后變成了啞巴。
祁弘新冷冷的說著:“你喊完了?”
“汝等與賊勾結(jié),收受賄賂,本就犯了大律,本官本念著蝗蟲將至,正是用人之際,還想留一線之機(jī),不想你不思悔改,還賊咬一口,污蔑朝廷命官,實是喪心病狂?!?/p>
“來人,洪平縣副巡檢何弼,勾結(jié)幫派匪徒,私吞金礦,罪如謀逆,證據(jù)確鑿,本府心慈,就不將你送去京城千刀萬剮,刀斧手何在?!”
“小人在!”有人立刻應(yīng)聲。
“此獠罪大惡極,斬立決,立刻執(zhí)行!”
“是!”
“你這個老匹夫,你欺軟怕……”何弼眼看著自己就要人頭落地,立刻就喝罵了起來,就被一口堵了嘴,拖了下去。
祁弘新神情冷酷,根本不為所動,眼見著這人被三人壓住。
“??!”就算是毛巾塞住,還是有一聲慘叫響起,一顆血淋淋的人頭,咕嚕嚕滾落在地,現(xiàn)場血腥一片,一些沒見過這種“場面”的小吏,直接就捂著嘴,差點直接嘔了出來。
就算想大吐一場,祁弘新還站在那里,誰敢動一下?
這與千余百姓被人煽動著鬧事時不同,那時被殺五十三人,除為首的是舉人,別的都是普通百姓,就算是舉人,既沒做官,也算不上是同僚。
可剛剛被切瓜一樣砍了,是昔日的同僚,前一天還剛剛說過話,哪怕可能并不和睦,但兔死狐悲之感卻免不了。
就見著祁弘新對喊進(jìn)去的官說著:“這雖是誣陷攀咬,可你們平時也有監(jiān)督不力的過錯,現(xiàn)在蝗災(zāi)將至,汝等可要用心才是?!?/p>
“下官明白!”這次,以縣令韓云溪為首,在場的官一起向上官叩拜,恭肅應(yīng)聲,卻是萬眾一心了。
“觀摩祁弘新理政,+1500,【為政之道】5級,955000”
“智力+1,智力18→19(10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