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料理蕭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,確實(shí)輕松了太多。
那個仆婦挑了挑眉,沒敢真的大放厥詞,而是說道:“姑娘說笑了,奴婢剛剛只不過恰好說到那里,才胡言亂語了幾句,姑娘何必同我一般見識。”
“確實(shí),你這種身份低賤心理骯臟的東西,原本就是死在我面前,我都會覺得礙眼,如今卻能跑到我們國公府狗仗人勢了?!?/p>
崔安如說完,沒有理會她驚詫的眼神,直接命人把她拿下。
“梁家是沒有會說話的人了么?”
仆婦還想分辨,崔安如已經(jīng)從侍衛(wèi)的腰間抽出一把刀,直接抵在仆婦的脖子上。
“姑娘……”
仆婦蒙了,也知道害怕了。
“今日為何前來?”
崔安如眼神冷漠,好像仵作在看著一具尸體。
“回,回姑娘的話,將軍夫人說好了昨日應(yīng)該回去的,結(jié)果一直沒有動靜,我家夫人讓奴婢來尋……”
“剛剛我的侍女沒有提醒你,這里是鎮(zhèn)國公府么?”
崔安如想起昨日嫂子那個赴死的態(tài)度,都覺得心疼。
這些梁家人,還真是不要臉。
“提醒了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你罵她是小蹄子,順勢而上連我也不放在眼里,你該不會說我在造謠吧?”
崔安如的聲音,明明很平靜,可是仆婦聽到了里面的威脅。
“姑娘這是何意?我們好歹也是親家……”
跟著仆婦身后一個侍女好像不太服氣。
梁家有這些不懂事的下人,足見主子們這幾年狂成什么樣。
“你也配?”
短短三個字,崔安如的眼神已經(jīng)徹底變了。
她一腳踹在那個侍女的腿彎處,讓她跪倒在地,同時(shí)把刀橫了過去。
侍女覺得脖子上一陣涼意,驚恐的撤回身子,這才沒有直接割喉。
不過脖子上已經(jīng)被劃傷,一條血紅色的線,觸目驚心。
“記住自己是什么東西,即便是梁夫人親自前來,若是敢在我們鎮(zhèn)國公府這樣說話,我同樣讓她躺著出去?!?/p>
說罷,又狠狠掄起刀,朝著一開始那個仆婦砍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