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就聽到隔壁傳來打人的叫罵聲,還有痛苦的慘叫聲。
劉太妃咬著牙,瞪著眼睛,只希望這樣的懲罰,能夠讓蕭讓消消氣,他們還能坐下來研究一下接下來要怎么辦,至少要想辦法讓他們活下來。
說實話,蕭雪靈畢竟是女子,對于蕭家不會真正動搖什么根基。
可是陸景霖是自己唯一的兒子,如果他出事了,自己這輩子就沒有了任何指望,這個重要程度一定不同。
聽著隔壁的動靜,蕭雪靈并沒有覺得痛快,反而覺得陸景霖叫得還是不夠慘。
林知音沒有想著阻攔,她已經注意到了,就連劉太妃都是咬著牙在忍著,那就更加沒有必要去做什么了,讓蕭讓好好發(fā)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也好。
此時,鎮(zhèn)國公府。
梁紫玉知道崔安如進宮是被逼著給陸景霖和蕭雪靈看病,當時就很不高興。”
“他們也配……”
梁紫玉的性格比之前收斂了一些,畢竟如今身份不同,而且像是之前那樣橫沖直撞,除了嘴上過癮,并沒有辦法真正幫上崔安如的忙。
太后娘娘和長公主都告訴她一個道理,若是想要成為崔安如的后盾,除了嘴上強硬,手腕也要強硬。
“他們自然是不配,所以劉太妃才會想著借用太后和皇上他們的名義給我施壓……”崔安如說道。
“這些年她暗害過翊王殿下多少次,只怕她自己都數不過來,還癡心妄想讓你這個未來的翊王妃幫她兒子看病,說她癡心妄想都是抬舉她了?!?/p>
梁紫玉想著,如今鎮(zhèn)國公府算是重新站起來了,她是長公主的義女了,崔安如更是賜婚給了翊王,即便如此,那個劉太妃還是在用這種辦法逼迫崔安如,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,鎮(zhèn)國公府只有崔安如一個人苦撐的時候,她面對的又都是些什么呢?
一想到這里,梁紫玉心中就格外不舒服。
“嫂子,不用跟這樣的人生氣,她這也是走投無路了,不然也不會低三下四地求到我頭上,她自己也知道,求我是一件很丟人的事,卻不得不做,足夠說明,她已經山窮水盡了……所以,我反而還挺痛快的。”
梁紫玉聽了崔安如的話,心中的情緒馬上就好轉了不少。
沒錯,若不是陸景霖和蕭雪靈的病實在棘手,她一定不會豁出去自己那張臉,用這種辦法。
“你這樣說,也有道理?!?/p>
“這些年他們母子沒少給翊王使絆子,蕭雪靈也是個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,口口聲聲說我當年低嫁給蕭讓是仗著鎮(zhèn)國公府的家世搶走了林知音的姻緣,如今就讓林知音幫她想辦法吧。”
崔安如拒絕內耗,反正自己輕松了,別人怎么樣,那是他們的事。
“他們到底是什么病,這么急著趕回來,提前進城又不讓人知道?”
梁紫玉想不通,這個陸景霖和蕭雪靈到底是什么情況。
“不能說,反正不是什么簡單的病,皇上不讓說?!?/p>
崔安如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梁紫玉自然不會繼續(xù)問。
“不管怎么樣,他們也算是倒霉了,我們是不是該放一掛爆竹慶祝一下,之前不是說好的,只要蕭家倒霉,我們鎮(zhèn)國公府的爆竹管夠!”
梁紫玉也躍躍欲試,她是不怕得罪蕭家的。
崔安如點了點頭:“這個自然可以,皇上說不讓公開他們的什么病,可沒有說過不允許我慶祝他們倒霉……”
說完,崔安如吩咐下人,這就去準備爆竹,直接在大門口放,不需要任何解釋,反正就是圖一個樂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