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海,如果你是崔振邦,知道朕害死了他的父親,如今又要用莫須有的罪名讓鎮(zhèn)國公府跟著遭殃,你會怎么做?”
皇上還是問了吳公公,這個扎心的問題。
吳公公想了想,最終還是嘆了口氣。
“皇上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……”
皇上聽了之后,愣了一下。
是啊,他怎么把這個忘了。
他是君,鎮(zhèn)國公府的都是臣。
“他們今日這樣逼迫朕,又是為何?”
皇上想不通,鎮(zhèn)國公府的人今日這樣做,到底是什么邏輯。
吳公公這次沒有猶豫,直接說道:“皇上,他們想活。”
這個回答,讓皇上再次愣住了。
“就這么簡單?他們不是在威脅朕,不想給鎮(zhèn)國公報仇?”
吳公公沒有辦法回答,他不是崔振邦,更不是崔安如。他只知道,皇上害怕了。
賀鑄來訪
皇上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,第二天的早朝也停了。
大臣們早早趕來,結(jié)果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到,就都各自回家了。
出宮的路上,有人還在議論,到底皇上是怎么了。
“父親,鎮(zhèn)國公府那支軍隊,很有可能并不是皇上讓他們訓(xùn)練的……”
賀家,賀釗通過現(xiàn)在的情況分析道。
賀之年想了想,那樣的話也太離譜了。
私自屯兵,而且是這么多年,足夠抄家滅族了。
“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,這支軍隊從一開始,就不是鎮(zhèn)國公府訓(xùn)練的,他們自己也不知情,只不過如今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……不然的話,他們了為什么沒有當(dāng)著文武百官的面前,直接把虎符交還給皇上,只是說,已經(jīng)交付過了?”
賀鑄對軍隊的事可能不太了解,可是他懂得朝堂上這些陰詭手段。
賀釗嚇了一跳:“哥,你知道這句話代表什么?”
賀鑄表情更加沉重:“代表從一開始,皇上就不信任鎮(zhèn)國公府,在給他們挖坑……”
賀之年聽到之后,更加心疼了。
“憑什么……他怎么可以這樣傷害為國捐軀的外甥女婿一家!”
姐姐的孩子們,他從來都沒有照顧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