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琛看了一眼她,之后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:“我們,當(dāng)然是我們的事……”
崔安如剛想問,后知后覺才懂了他剛剛在說什么,頓時也是一陣心慌。
陸景琛表情有些不太自然:“我們的婚事,明日皇祖母就要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前宣布了,我怎么抑制不住地激動起來了……”
齷齪心思
崔安如看著他的樣子,并沒有取笑,反而感受到了他的無比認(rèn)真。
“順其自然吧……”崔安如說了一句。
陸景琛趕緊說道:“這個不能自然,肯定要在我們能夠掌控的范圍之內(nèi)……”
“我相信太后娘娘一定能掌控……”
崔安如對于太后娘娘的本事,還是充滿了信心。
而且她從來沒有因為自己和離過就覺得自卑。
任何人失去她,都是那個人的損失。
“這次換了藥之后,我覺得白日的時候身體會很有精神,不過夜間有時候疼痛感會加重。”
陸景琛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,換了別的話題。
“嗯,之前那么多年,雖然各種名醫(yī)用自己的辦法幫你續(xù)命,每個人在用了自己的藥之后,這些藥物都會在你身體里殘留,之前我在幫你溫養(yǎng)筋脈,如今筋脈反應(yīng)比之前靈敏,疼痛感自然會加重,這個過程會持續(xù)一段時間,不過一定在你承受范圍之內(nèi)?!?/p>
陸景琛即便是不聽崔安如的解釋,也相信她一定不會傷害自己。
“所以我如今是越來越好了……”
他再看向崔安如的時候,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三年期限一到,我的身子好了,你的孝期結(jié)束,我必十里紅妝迎娶?!?/p>
崔安如頰上飄紅,雖然有心理準(zhǔn)備,還是不免羞赧。
因為梁紫玉和崔瑯還在家中等待,所以崔安如沒有停留太久。
她下樓回府的時候,竟然遇到了剛剛從蕭家歸來的溫氏。
溫氏之前低調(diào)了一段時間,畢竟溫家當(dāng)年出事的時候,她雖然不大,明顯也參與了,而且這些年她仗勢欺人并不是一次兩次。
不過他們私下知道了林知音將會成為長公主義女之后,她又慢慢開始得意了。
因為她知道,哥哥沒有放棄林知音,那就相當(dāng)于沒有放棄她。
再加上女婿是安南侯,女兒馬上也是郡主,她就更加壓抑不住自己的得意。
見到鎮(zhèn)國公府的馬車,她原本已經(jīng)走過去了,非要讓人停車,之后還喊著請安國郡主一敘。
崔安如在馬車上壓根就沒有下來,只是在車?yán)飳λf道:“橋歸橋,路歸路,我和林知音之間的矛盾,誰也調(diào)和不了,當(dāng)初林夫人你上躥下跳做過什么,我也記得,我們之間除了算賬,沒有什么好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