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處理好床上這一灘那一抹的水,又給你換了新的內褲,蘇明硯這才躺下,一開始摟著你,后又抓起你的手放在他脖子上,如此還覺得不夠,干脆將你抱起來圈在懷里,抱得那叫一個嚴絲合縫。
或許是因為才有過親密行為,他對你的身體怎么玩也不夠,這摸摸那碰碰,沒一會兒又忍不住解開你的睡褲,將xingqi放到你雙腿間磨蹭起來。
只是那處實在被玩兒得有些太過了,腫得碰一下就疼,你擰著眉,要醒不醒的樣子,孫明硯腦子一熱,突然想干脆把你吵醒,再向你坦白心意……
但他到底有顧慮,現(xiàn)在還能裝糊涂哄你一時心軟,如果攤牌了,指不定把你嚇跑呢。
他的腦子冷靜下來,但雞巴還熱著,尤其是碰到你下身那軟軟的小肉嘴兒,蹭一下便能感覺到里面shi軟得要命,他小心翼翼地撩開內褲的一角,將龜頭塞進去牢牢卡住,那shi乎乎的小口蠕動著,偶爾無意識地吸一下他的雞巴,他便爽得長舒一口氣,恨不得插到深處狠狠撞擊,最后還是忍住了。
他想,一切都要慢慢打算,徐徐圖之,一定要有十分的把握才能顯露他的野心。
漸漸地,他睡了過去,卻不知夢里的你還在煎熬,不知怎么回事,你的眼睛被蒙住了,什么也看不清,數(shù)不清幾只手在你身上揉來揉去,四處點火,就是不往最想要的那里去。
好不容易有一根肉棍子碰到了yindi,卻抵在那兒不動了,你哼哼唧唧地挺腰蹭它,它無動于衷,直到另一個人看不下去了,趴在你肩上輕嘆一聲。
“我的卿卿,已經(jīng)餓得一個人喂不飽了?!?/p>
說著,他從身后捉住你的膝蓋往上一推,一根滑溜溜的棍子從菊穴處滑過,一舉chajin那饑渴的穴里。
“唔!”你被插得仰起脖子,感覺整個小腹都脹脹的,暖洋洋的,嘴里不住地叫著一個名字,明硯,或是冥硯,你也分不清了,被操得神思恍惚。
“沒關系,沒關系?!鄙砗蟮哪腥说托χ?,說:“想來本該是如此的,林表妹,本該就是我兄弟二人的妻子,對么?”
他的話在你聽來無比荒唐,可不知為何,心中又隱隱升起一股歡喜,能被人這樣愛著,需要著,不就是你一直以來的渴求嗎?
不知過了多久,房間里再次響起女孩兒低低的shenyin,似歡愉到極致的嬌哼。月光從窗臺撒到床尾,只見那被子高高隆起,被子下四條腿緊緊纏在一起,往更深處看去,嬌嫩女穴費力地含著一根粗大的yinjing,少年沉睡著,完全憑本能抽插著,攪得花穴吐出yinshui,潺潺不絕,卻沒打shi床單。
再細看,一抹綠色的綢緞夾在你的雙腿之間,那之間看似空無一物,實則大有乾坤——一只白中泛青的手從那綢布中伸出來,緩緩往那交合處探去。
——
做了一夜荒唐春夢,醒來時你覺得羞愧無比,更奇怪的是,你感覺xiong口有些墜疼,還有些shi粘粘的,蘇明硯趴在你懷里,身體正小幅度地抽搐著。
你被嚇了一跳,正想推開他,他卻抬起頭來,那張漂亮的臉因為缺氧而微微泛紅,眼眶shi漉漉的,明顯是哭過。
再看你的xiong口,也是shi漉漉的,像是他的眼淚。
“你,怎么了?”
蘇明硯捉起你的手放在他的臉上,你順從地捧住他的下巴,用拇指幫他擦去眼淚。
“我,做了個噩夢?!?/p>
說到做夢,你變得心虛起來,想推開他說,誰知道他更用力地往下壓,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夢到你要嫁給一個男人,他要帶你走,永遠不讓你回來?!?/p>
“這……怎么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