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你得罪了他,他以后必然找機會報復你?!?/p>
“都怪我,怪我啊?!?/p>
唐揚自顧自的喝了一杯紅酒,很是愧疚的看著左開宇。
這時候,段中毅說:“唐揚,到底是什么事情啊,鐘正平非要找你問個清楚?!?/p>
“難不成,真是什么保密事兒?”
唐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說:“其實……不是什么保密事情,就是很尋常普通的事情?!?/p>
段中毅就納悶了,說:“既然只是普通的事情,你告訴他啊,何必搞成現(xiàn)在這個模樣,害得開宇和他結了怨?!?/p>
唐揚又喝了一口紅酒,才說:“段主任,這件事不是保密事,但卻是一件麻煩事?!?/p>
“特別是牽扯到了這幾位大人物,就算不是保密事情,我也不能在外多說一個字?!?/p>
段中毅不解的看著唐揚。
左開宇并未多問,于他而言,此事已經發(fā)生,只需要面對接下來要發(fā)生的任何事情即可,沒必要去追悔最初的決定。
唐揚在思索片刻后,才說:“行吧,告訴你們也無妨?!?/p>
“畢竟,你們并不牽扯到此事?!?/p>
唐揚便將他向省委書記夏安邦匯報工作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段中毅聽完,很是震驚,說:“什么,你不是向梅省長匯報的考察結果?”
唐揚點點頭:“對,是向夏書記匯報的?!?/p>
“我也就是匯報了對鐵蘭縣的考察結果,其他的什么事情我是一概不知。”
“但是,鐘正平就是想知道我匯報這件事的時候,夏書記是什么態(tài)度?!?/p>
段中毅便說:“既然是這樣,你如實回答就行啊。”
唐揚搖了搖頭,低聲道:“不能?!?/p>
“鐘正平為什么突然找我問這件事,是因為他是替他父親問的?!?/p>
“段主任,如果我告訴他,夏書記沒有任何態(tài)度,他會信我嗎,他不會信我,反而會愈發(fā)的記恨我?!?/p>
“可如果我胡編亂造一通,他父親鐘省長得知后,因為我胡編亂造的一番話而做出什么錯誤決定,我的罪孽更加深重啊。”
“所以,我不能說那天的任何內容?!?/p>
段中毅明白了。
他點頭說:“原來如此,這的確是一件復雜事啊?!?/p>
“畢竟,這牽扯到省委書記和常務副省長,你一個小小處長,在這時候,說是錯,不說也是錯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