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開宇搖頭:“沒有證據(jù)?!?/p>
夏安邦搖了搖頭:“你不拿出證據(jù)來,我讓省紀(jì)委去調(diào)查他,若是省紀(jì)委也沒有調(diào)查出什么東西來,這不是對干部的不信任嗎?”
“你爺爺也在這里,你可以問問他,我能不能輕易要求省紀(jì)委去調(diào)查許建發(fā)。”
姜永浩點頭:“對,不能。”
“組織輕易調(diào)查一個干部,是對干部的不信任,也是對組織的不負(fù)責(zé)?!?/p>
“作為省委書記,謹(jǐn)言慎行是第一原則?!?/p>
夏安邦笑道:“老哥哥還是理解我的?!?/p>
隨后,他看著左開宇:“開宇同志,你還有話說嗎?”
左開宇點點頭:“當(dāng)然有。”
“夏書記,我并不是想讓您幫忙,通過省紀(jì)委去調(diào)查許建發(fā)。”
“杜廳長如今被算計,這一百萬的項鏈,我想請你收下,做個見證,同時賦予杜廳長一些特權(quán),讓杜廳長去撕開中官市遮掩黑暗與罪惡的幕布。”
夏安邦眉頭皺了起來,看著杜志鵬,說:“志鵬同志,你有這樣的想法嗎?”
杜志鵬沉默了一下,說:“全聽夏書記的安排?!?/p>
左開宇看了杜志鵬一眼,他知道,杜志鵬這樣回答也是出于無奈,畢竟杜志鵬沒有他這樣的依仗,自然不敢直面夏安邦。
夏安邦也就說:“既然聽我的安排,我看啊,這件事不能急?!?/p>
說完,他看著姜永浩,說:“老哥哥,我覺得吧,這件事操之過急是不妥的。”
“中官市是南粵的經(jīng)濟大市,毫無根據(jù)的動中官市的一把手,對中官市是有極大影響的?!?/p>
姜永浩說:“安邦,你是南粵的省委書記,這是你的事情,我找你來這里,只是敘舊?!?/p>
“當(dāng)然,也是為了這位杜志鵬同志,他是清廉的好干部,可不能因為這條項鏈,就毀掉了他的政治前途?!?/p>
夏安邦點點頭:“這件事我能做主,不知者無罪嘛?!?/p>
“況且,這條價值百萬的項鏈也不是杜志鵬同志收的?!?/p>
姜永浩點頭。
隨后,夏安邦又看著左開宇,說:“開宇,中官市的事情暫且擱置一下,我知道,你心里有氣,因為你被金龍酒店扣留了嘛?!?/p>
“金龍酒店扣留你,的確是他們的不對,這件事,許建發(fā)同志向我做了說明的?!?/p>
“他向我承諾了,一定整頓金龍酒店,整頓全市的經(jīng)營場所,杜絕類似的事情再次發(fā)生?!?/p>
“因此,你的想法我暫不認(rèn)同,沒必要大張旗鼓的徹查中官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