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副縣級干部斗不贏正縣級干部,就說正縣級干部很有政治頭腦,簡直他媽的可笑?!?/p>
“如果一個副縣級能斗贏正縣級干部,這正縣級干部準他媽是一個腦殘?!?/p>
“那姓左的,像是腦殘嗎?”
“好了,別他媽的再廢話了,浪費老子時間?!?/p>
鐘正平根本不把周少青和蔣元兵的話當一回事。
他叫司機開車。
周少青趕忙說:“鐘少,如果需要幫助,盡可以找我,我是省市監(jiān)局新聞宣傳處的,叫周少青?!?/p>
車子隨后遠去。
蔣元兵皺著眉,看著周少青,問:“周處長,能行嗎?”
周少青一直盯著遠去的車子,直到車子消失在視野盡頭。
他隨后才轉(zhuǎn)身看著蔣元兵,說:“這鐘少在金陽市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?!?/p>
“方才左開宇和他起沖突,這左開宇必然被報復(fù)。”
“只是剛剛鐘少見左開宇個人武力強,不想和他硬碰硬,所以才忍下來,轉(zhuǎn)身離去?!?/p>
“你等著瞧,左開宇如今是惹下大麻煩了?!?/p>
蔣元兵聽完后,詢問道:“可周處長,既然這鐘少要對付左開宇,我們何不作壁上觀,看熱鬧就行。”
“非要參與進去嗎?”
“這鐘少的父親是常務(wù)副省長,如果他把我們當成槍使,我們不是很吃虧?”
周少青用輕蔑的眼神看了蔣元兵一眼。
這縣里面的干部就是沒有格局。
想的總是這些蠅頭小事。
一個常務(wù)副省長的兒子對付一個小小的縣長,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?
如果能被當槍使,那也是一種幸運,走上捷徑的幸運。
他盯了蔣元兵一眼,說:“喲,怎么,你一個副縣級干部還不想被當槍使了?”
“你沒看到嗎,我們現(xiàn)在連成為他的槍的資格都沒有。”
“你竟然還計較這些事情?!?/p>
蔣元兵被懟得無話可說,他也只能點點頭,默認了周少青的說法。
此刻,盛天宴餐廳內(nèi)。
唐揚很是無奈的說道:“開宇,真是不好意思,我的事情連累到了你?!?/p>
“鐘正平這個人我了解,他是睚眥必報的性格?!?/p>
“今天你得罪了他,他以后必然找機會報復(fù)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