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蛋,能不能現(xiàn)在帶我過去?”
“現(xiàn)在就去?直接動手?”
二蛋愣了下,忍不住搓了搓手,猶豫道:“雖說他欠了錢,但在我場子里動手,傳出去怕是不太好,我這以后可……”
“不動手。”
葉飛不等二蛋把話說完便直接開口打斷他接下來的話。
“我只是去給他搭個梯子,讓他自己跳進我挖的陷阱里?!?/p>
二蛋琢磨了幾秒,忽然拍了下大腿。
“我懂了!你是想……”
“別問那么多,帶路就行?!?/p>
這件事,知道的越多,死的也就越快。
能幫忙已經實屬不易,可不想讓他陷入更危險的境地。
二蛋嘿嘿一笑,從門后拎起件黑色夾克披上。
“的嘞?!?/p>
只是在樓下看到葉飛車的時候,二蛋整個人都震驚了。
“兄弟,你現(xiàn)在混得這么好嗎?”
葉飛看二蛋對自己的車滿眼喜愛,直接說道:“等這件事完了,讓你開幾天?!?/p>
二蛋又是嘿嘿一笑。
“那感情好啊?!?/p>
坐進車里,二蛋報了個地址,末了又補充道:“孫昊帶來的幾個跟班剛才被他打發(fā)去取錢了,現(xiàn)在就他一個人在鬧,正是時候?!?/p>
葉飛盯著前方道路直接說道:“他的手表,讓你手下先收著。”
“放心,早鎖保險柜了?!?/p>
二蛋叼著煙,含糊不清地說道:“那表少說值一百多萬,我又不傻?!?/p>
葉飛沒再接話,只是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。
孫昊急著翻本,又好面子,只要輕輕推一把,不愁他不上鉤。
打了地方,二蛋領著葉飛從側門進去,穿過條狹窄的走廊,推開一扇不起眼的木門。
門后是間小休息室,墻上嵌著塊單向玻璃,正好能看清樓下賭場的全貌。
玻璃那頭,孫昊正站在賭桌旁,襯衫領口敞開著,領帶歪在一邊,指著發(fā)牌員的鼻子罵罵咧咧。
周圍的賭客遠遠看著,沒人敢上前勸。
二蛋站在玻璃前,樂呵呵道:“你看,說什么來著,這小子現(xiàn)在就像只炸毛的刺猬,一點就著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