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也發(fā)揮了他們組織編外人員優(yōu)秀的反應能力,一個給獄寺隼人拿被子,一個給綱吉扔藥瓶,為糊弄學的研究提供了有利的論證。
——如何當著被糊弄者的面糊弄成功。
在這三位臥龍鳳雛的幫助下,綱吉非常自然地從炸雞戰(zhàn)士過渡為病弱首領,披著被子倚在獄寺隼人肩上,喝一口粥咳嗽兩聲,順手將藥瓶塞進口袋里——
然后虛弱地一笑:“學長,你回來了?。俊?/p>
云雀恭彌靜靜地等他們演完,才腳下帶風地走過去,從他口袋內(nèi)抓出藥瓶——沒有貼牌。
打開一聞——白蘭之前買的蜂蜜膠囊糖。
很好,怒氣值一秒拉滿。
“沢田綱吉?!痹迫腹洑獾藐欠Q都不喊了,扣住綱吉手腕將人拽起,“你存心的?”
“云雀!”獄寺隼人連忙拉住綱吉的另一只手,沉下臉道:“動作輕一點,十代目真的受傷了?!?/p>
“哼!”
云雀恭彌冷冷掃他一眼,不見怎么動作,獄寺隼人就痛哼一聲松開了手,旋即綱吉踉踉蹌蹌跌入他臂彎,被他半抱著掠出門外。
“云雀恭彌!”
獄寺隼人也沖了出去。
“誒,十代,我的糖……”
在眾人坐在尊貴的席位吃瓜時,只有白蘭有點良心,抽空關心了一下綱吉……帶走的糖。
那糖貴著呢,雖然不太好吃。
三人先后離開后,琴酒帶頭走到窗前,其余人依次跟上,看了看樓下的狀況。
只見旅社前筆直的大道上整齊排列著一支車隊,打頭的是掛著云雀財團徽記的跑車,之后的車子都是統(tǒng)一制式,透過半開的車窗,可以看見每一輛車里都至少坐著一位醫(yī)生。
白馬高高挑起半邊眉毛表示不理解:“他是把全國的醫(yī)生都拉來了嗎?”
“如果這是在意大利,”琴酒的內(nèi)心毫無波瀾,甚至覺得排場不夠大,“場面會更夸張?!?/p>
“是啊是啊!”白蘭連連點頭。
快斗捂臉:“散了吧,土豪之間的愛情……我是說兄弟情,普通人是無法理解的?!?/p>
話剛說完,他的手機就響起了提示音,點開一看,原來是外賣到了。
“走,去吃飯。”新一瞥他一眼,用一句收尾的話瓦解了兩人之間無形矗立的冰墻。
琴酒的午飯是在安室透房間吃的,菜色十分豐富,葷素搭配營養(yǎng)均衡,蓋子一打開,滿屋子都灌滿了香味。
而安室透的午飯……安室透沒有午飯。
琴酒往米飯上澆鹵肉汁的時候,安室透在給電腦開機。
琴酒拆螃蟹殼的時候,安室透在新建文件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