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震這話絕對說話算數。
方忱眼底是懷疑,他倒是想相信閆震,可閆震吻他力道還有動作,已經和過去不同,是帶著濃濃的慾望的。
方忱眨了眨眼。
“你說了一個月?!?/p>
上次閆震開玩笑說,不如再加一個月,方忱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食言。
“是一個月,我不會違背承諾?!?/p>
但一個月后,等方忱一走,他又把人給挵到身邊來,一個月后是一年兩年,那就是另外的事了,不算是他食言。
這些話閆震自然不會說出來,以免嚇到他的寶貝。
他想,他對方忱,不只是一點喜歡,而是有很多很多了。
閆震把方忱臉摁在自己頸邊,任由他身體的變化異常,卻也不再行動,那點興,奮,他的意志力輕易就可以承受,更多更大的事,他都可以忍受。
沒有什么會讓他失控。
閆震一直以來都是這么過的。
方忱雖然趴著,可無法放松下來,男人的那里還鼔脹硌人,想裝不知道都不可能,因為緊緊貼著他,即便彼此都穿著衣服,隔了好幾層面料,卻也根本無法無視。
方忱感到難受,又不好移動,估計他移動,就能蹭過那個東,西。
汽車在安靜的道路上行駛,周圍景色清幽雅致,可方忱沒心情去欣賞,等汽車開到城市里,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映入眼簾,方忱盯著目不轉睛地看,終于過了許久,那把威脅他的利器總算偃旗息鼓了。
不過雖然不再脅迫人,可那份龐然和囂張,還是令方忱心有余悸。
他待在閆震身邊前后加起來有十多天了,還剩一般時間。
看起來時間不長,但今天未必不是某種暗示,閆震的身體對他有慾望,或許接下來他該更安分和聽話點,不要再做任何會引來閆震關注的事。
希望未來十多天,能夠平靜且安穩(wěn)地度過。
汽車開回閆震的住處,方忱不會忘記,他還在一周的懲罰中,饑渴癥發(fā)作,閆震不會靠近他。
現在是第六天,白天情況還好,沒有發(fā)作過。
到了晚上,卻來勢洶洶,甚至比那天在聚會廳二樓上還洶涌,不只是皮膚有渴求,連帶著他的身體,他的很多地方,以前忽略的位置,都有了渴求。
方忱本想靠意志力堅持下去,他指骨彎曲,用力抓著被子,可是忽略不了,甚至于那里的渴求渴望,更加的猛煭。
方忱身體不由自主地磨蹭著被單,他的膝蓋,也開始輕輕蹭了起來。
膝蓋間的東西,居然抬了頭,還不只是這樣,更后面,另外一個出,口,也出現了某種空寂。
他的手想抓住點什么,想觸及他人的身體,他的嘴唇微張,舌尖自己都掃過嘴唇,可自己接觸自己,不行,沒有用。
他就算抬手,咬著自己手腕,無濟于事,只能通過他人才能緩解和満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