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要是他是管家的人,隨便跑去包養(yǎng)人,還強迫對方,給人知道了,可就太容易拿來做文章,將他給拉下去了。
但換成是商人身份,就沒人能隨便脅迫到他。
從來都是他脅迫人。
在電腦上跟人視頻了一陣,事情處理了大半,還有些,閆震似乎有所與預感一樣,他走出書房,走到了客廳里,果不其然,坐在沙發(fā)上的人,這會身體縮著,整個狀態(tài)已然不對勁了。
當閆震走過去,看到方忱發(fā)抖的手指,看到他用自己的身體去蹭著沙發(fā)的渴求和壓抑的表情時,閆震踱步過去。
他等著方忱自己伸手然后撲到他懷里,卻等了一會,沒能順利等到。
反而是方忱那里,眼神在慢慢的困倦和失神起來。
閆震走得更近,他捏著方忱的下巴逼得人揚起了臉來,他手指一接觸到方忱的皮膚,后者就立馬在他的掌心里磨,蹭起來。
但另外一方面,方忱似乎困倦到了極點,他的眼皮都沉重到不停地往下面蓋。
方忱抓著閆震的手腕,接著他身體的力道,他站起身,湊到閆震的頸邊,方忱那發(fā)燙的嘴唇去親閆震的脖子,閆震捏住方忱的后頸,手指微微用力,方忱努力往他懷里鉆,漂亮的身體,軟得如同一條蛇般,快纏卷上他全身了。
閆震緩緩垂眼,方忱臉埋在他頸邊,他的饑渴癥一發(fā)作起來,平日里的清冷立馬都煙消云散了,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,變得勾人又撩撥。
偶爾閆震都想要拍攝下來,然后拿給方忱看,讓他親眼看一看,他到底是什么樣的。
家里有攝像頭,保存有視頻,不過想了想,閆震還是放棄了。
都把人困在身邊了,還是溫水煮青蛙好點。
閆震摟著方忱坐到沙發(fā)上,將人摁在自己懷里,卻沒多一會,懷里的人不再動作,甚至呼吸間都是淺淺的。
閆震先是一愣,繼而抬起方忱的頭,這一抬,居然發(fā)現(xiàn)方忱睡過去了。
到不算太意外,偶爾兩人躺一塊時,方忱睡夢中都會饑渴癥發(fā)作,然后撲到他懷里,又一次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,那一口現(xiàn)在都還留了點痕跡。
閆震很享受方忱的主動投懷送抱,美人入懷,沒人會拒絕,何況是前后反差這么大的美人。
抱著沉睡中的美人,閆震起身將人抱到樓上臥室里,拉過被子給人輕輕蓋上,手背在方忱柔美的臉龐上緩緩滑過,感受著那份少有的細膩和細滑,閆震笑得很溫柔,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。
等方忱睡覺,閆震盯了他片刻,轉(zhuǎn)身走出去重回書房,繼續(xù)剛才的工作,顯然閆震不會知道方忱在他下樓前做了什么,他吃了一顆安眠藥,在饑渴癥一發(fā)作,他就吞服了一顆藥。
而這一次,速度快的方忱都沒有意識到,他就已經(jīng)沉睡了過去。
轉(zhuǎn)天方忱醒來,昨晚的記憶他是有的,睡著前他在沙發(fā)上坐著,手指里無數(shù)的蟲蟻啃咬著,不多時閆震出現(xiàn),就那么沉沉地看著他,等著他的饑渴癥發(fā)作得更厲害點,但后面就算方忱撲到了閆震的懷里,可是那種饑渴癥,很快被渾身的疲倦給取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