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震胳膊一伸,把方忱撈到了懷里,低頭他嗅著方忱頸邊的氣息,這個人有他的體香,靠近了聞才聞到。
也只有自己才聞到。
“別怕我?!?/p>
閆震要求道。
方忱沒回他話,只兩眼一眨不眨地直視窗外。
汽車開動起來,車廂里寂靜在彌漫開。
方忱忽的很想問閆震一句,眼看著一個月時間快到了,他是不是不會放開他。
擔心聽到不想要的答案,方忱選擇忽略。
這個人說不會食言,可一個月后,又一個月,也不算是食言。
誰能保證?
方忱勾起嘴唇,笑得異常冷淡。
這夜之后的連續(xù)幾天,閆震都早出晚歸,好些時候方忱睡了都沒等到人回來,第二天醒來他靠在對方懷里,才知道男人是夜里回來的。
兩人也維持著表面的平和,偶爾方忱會饑渴癥發(fā)作,但好像在外面都不會隨便發(fā)作,而是到家里,或者說有閆震的地方,所以雖然得了病癥,無法治愈的,對方忱的影響到也不是很大。
唯一讓方忱越來越擔心的就是,有一次閆震在給他幫助后,他沒有像以前那樣自己忍著等火熄滅下去,他當著方忱的面,即沒叫方忱給他補償,也沒碰方忱,只是就那么看著方忱,然后他自己給自己來。
方忱是見過閆震那里長勢如何的,但這么清清楚楚,連上面暴,突的一根根青筋都看到,還是頭一次,不可謂不驚訝。
他當時不免想過,那真的是人類會有的身體構(gòu)造嗎?
不是什么后天制作出來,然后安裝上去的?
而很快,事實告訴方忱,那的確是閆震的所屬物,是他與生俱來的。
方忱自己來過,現(xiàn)場看別人的,和網(wǎng)絡視頻里的不同,方忱喉骨滾了滾,男人在自我解,決的時候,一雙黑暗的眼緊緊盯著方忱,即便彼此一點接觸都沒有,可是方忱依舊感受到了空氣里彌漫開的侵略氣息。
那一刻,方忱本能地忌憚又警惕和不安了起來。
試想有一天如果那樣的東西,真的侵襲他該怎么辦。
不亞于是一場酷刑了吧。
方忱在閆震拿紙巾擦手時,他轉(zhuǎn)身去了浴室,熱水沖刷到臉上,哪怕閉上眼睛,極具沖擊的畫面還是浮現(xiàn)了出來。
方忱把熱水調(diào)成冷水,冷得一哆嗦,這才稍微平靜一點。
后來方忱還是將冷水調(diào)成了熱水,沖過澡后,方忱回到床上,閆震沒有誰,似乎專門等著他來一起睡,方忱剛躺上去,男人胳膊就靠近撈著他的腰將他給帶到懷里,一開始那會,方忱還有抵觸心,大概在每天的習慣里,好像他的身體比他的心更容易接受。
這大概就是人的一種劣根性吧。
無論是好的亦或是壞的,只要是令自己習慣的,于是溫水煮青蛙,都會在不知不自覺中去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