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小念低著頭吃自己的,吞下口中的食物后才又說:
“那我就是在意你收別人的東西嘛,何況還是一個女人送的,她根本就是別有居心?!?/p>
反正她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總覺得溫晴會鳩占鵲巢。
偏偏大叔還非要把人留下。
“別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,這樣吧,以后我不收別人的東西,但你對溫晴的態(tài)度要好點,別人畢竟是客人,也是恩人?!?/p>
湛封知道這丫頭年紀小,很多人情世故不太懂,他也愿意跟她解釋。
不過同樣的話,他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。
紀小念沒再吭聲,默默吃自己的。
本來中午就沒怎么吃,下午更是滴水未進,再不填飽肚子她哪有力氣捍衛(wèi)自己的主權。
湛封一直守到她把東西吃完,然后接過碗提醒。
“你去洗漱一下,我把碗洗了就來陪你?!?/p>
“嗯?!?/p>
紀小念應了一聲,看著大叔挺拔偉岸的身影離開,心里舒暢多了。
她覺得大叔心里應該是有她的吧!
不然也不會親手做了吃的給她送來,還哄著她吃,而且他們的婚期協(xié)議都過幾天了,大叔也沒提。
可見他應該是希望她一直給他做妻子的。
只要大叔心里是這么想的,紀小念覺得她又何必在意溫晴的存在呢。
想到此,紀小念下了床去洗漱。
然后又沖了個澡。
剛穿著睡裙爬上床,湛封就回來了。
好似怕床上的女孩兒久等,他還特地跟她說:
“我沖個澡,就兩分鐘?!?/p>
這一聽,紀小念圓潤精致的小臉臉唰的一下就紅了。
大叔今晚不會還想做吧?
可是他們都連著做了三個晚上了。
天天做誰受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