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睡覺嗎?很晚了?!彼溃曇糨p甜。
陸判轉(zhuǎn)過頭,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順勢移開。
他正要去關(guān)床頭的夜燈,撐在床榻上的手卻被一只細(xì)膩柔軟的小手輕輕抓住。
陸判身形一頓。
夜燈散發(fā)出柔和的黃色光線。
葉珂平躺在床上,看著陸判背光的身影,小聲提出要求:“你把衣服脫了。”
陸判撐在床上的手倏然收緊,五指抓握著床單,約莫兩秒后,他轉(zhuǎn)身,反手握住葉珂搭在他手背上的手。
他看向葉珂,烏黑的眼眸染上夜燈暖黃的光澤,xiong膛起伏明顯,一言不發(fā),附身用力親吻她嫣紅的嘴唇。
葉珂立刻被親的喘不過氣來,她右側(cè)肩膀被人牢牢抓握,像釘子般,將她固定在原位,無法掙脫,而那人另一只寬大粗糙的手則覆蓋在…………搓揉抓扯,粗魯急切,一點也不溫柔??!
葉珂轉(zhuǎn)動腦袋,想要從這近乎壓迫的吻中掙脫,但對方粗重溫?zé)岬暮粑豢滩煌5貫⒙湓谀樕?,她被親的迷迷糊糊,很快便放棄了。
“葉珂?!标懪幸幻娼兴拿?,一面略微支起上半身,長腿一跨,徹底將她籠在身下。他低下頭,細(xì)密溫?zé)岬奈侵饾u下移,手不是在她腰上摩挲,便是在x上。
半年前他手上還沒有多少繭子,如今,無論是指腹、虎口,還是掌心,都帶有一層薄繭,摩的她xiong口生疼。
這不在預(yù)期中,因為沒有經(jīng)驗,一切都顯得非常陌生。
但與陸判幼年的遭遇相比,這種酥癢且讓人渾身戰(zhàn)栗的疼痛,絕對算不上痛苦。
忽然,陸判起身,在葉珂詫異間,喘著粗氣快步走到窗邊的置物柜前,打開一直放在柜面上的黑色背包,從里面拿出一盒避孕套。
他背對著葉珂將盒子拆開。
葉珂趁著這個空擋從床上坐起,靠坐在床頭,低頭一看,只見xiong前一片緋紅。她將被子朝上一扯,有點害羞地蓋住自己。見窗前的陸判轉(zhuǎn)身,三兩步跨上床,跪在身前,附身又來親她,她立刻仰頭回吻,姿態(tài)乖巧,兩只手卻胡亂抓扯他身上的t恤,對于自己不著寸縷,他卻穿著整齊,十分不滿!
陸判察覺,抓握她雙肩的手松開,交叉雙臂抓住t恤下擺朝上一扯,很快將t恤脫下,露出精壯結(jié)實的上半身。
“葉珂,就在這里嗎?”
他結(jié)實的手臂將披散著一頭凌亂的長發(fā),□□半露的葉珂攬抱著平放在床上,嗓音沙啞。
葉珂胡亂應(yīng)了一聲。
陸判一面親她,一面喘息著說道:“這是別人家?!?/p>
“不過、不過沒關(guān)系?!?/p>
不說這是鄉(xiāng)下位置偏僻的房屋,即使是星海市的高樓大廈、別墅花園,也注定被舍棄,多年后被繁盛的林木藤蔓掩蓋。
葉珂自然有想過這個問題——這是別人家,是別人的房子,但是……沒有機會了。
“就在這里?!?/p>
“會……打掃干凈的?!彼穆曇粢沧兊脭鄶嗬m(xù)續(xù),□□。
靜謐的鄉(xiāng)下夜晚,面積不大的臥室,夜燈暖黃的光線籠罩著二人。
應(yīng)當(dāng)是旖旎美好的一夜,但陸判被葉珂數(shù)次言而無信、胡言亂語的行為,鍛造出的敏感神經(jīng)卻如一根鉤針,在葉珂話音落下的一刻,十分突然地將他從情欲的泥沼中拉扯出來。
他寬大的手掌按住少女光滑白皙的肩頭,慢慢直起上身,拉開兩人距離。
“怎么了?”葉珂聲音含糊嬌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