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適合被人放在手心,好好把玩一番。
謝流淵斂起眸底的黯色,小心翼翼地喚他:“師尊,我可以上床了么?”
聽到聲音,商清時不情不愿地抬起頭,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。
快黑了。
寒毒也差不多要發(fā)作了。
他點點頭,重新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里,銀白長發(fā)猶如上好的綢緞一般鋪開,有氣無力地回答道:“上來吧。”
謝流淵聽話地脫了鞋,躡手躡腳地上床。
往常他都是用自己的手給商清時當枕頭用,可如今對方已經(jīng)提前躺下了,他的手頓時變得多余了起來,放這兒感覺不好,放那兒也感覺不對。
最后實在是無處安放,干脆摟在商清時的腰上。
對方?jīng)]動,謝流淵的膽子大了些,稍稍用力,把人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。
閉上眼睛,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寧靜。
……
鎮(zhèn)子的另一端,十幾個弟子聚在酒樓,將云珩眾星捧月般包圍在中間。
他沒有錢,原本今日是不打算下山的。架不住這些弟子太熱情,非要做東請他吃飯。
“云珩師兄,整個凌霄派就數(shù)你對我的幫助最大,這杯酒我敬你了!”
“云珩師兄,你對師弟的大恩大德,師弟沒齒難忘!咱們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弟,不醉不歸!”
“云珩師兄,祝愿你順利拿下新弟子考核的魁首,風風光光成為掌門的親傳弟子!”
桌上一片歡聲笑語,大家有說有笑,熱鬧極了。
而另一頭,明珠在鬧市擺了個攤子,售賣自己煉的丹藥,賺得盆滿缽滿。
有人質(zhì)疑道:“千金丹,無痕丹?這難道是只有煉藥師才能煉制的上品丹藥?”
另一人附和道:“成為煉藥師的條件極為苛刻,需要天生對草藥有著敏銳的感知力,還要不懼藥火的灼燒,以及對靈力有著極強的把控能力。大多數(shù)人都是在一兩百歲時才成為煉藥師,小姑娘你年紀輕輕,該不會是騙子吧?”
明珠高高仰起頭,指著自己身上的凌霄派弟子服:“你們就算不認識我,也總該認識我衣擺上這只鶴吧?”
凌霄派弟子不經(jīng)常下山,眾人雖然不清楚他們的弟子服長什么樣,但這只白鶴卻是認識的。
原因無他,整個鎮(zhèn)子受到凌霄派庇佑,四處都高高懸掛著白鶴旗幟。
哪怕是三歲小兒,也認得那是凌霄派的標志。
“你竟是凌霄派弟子?”
“聽聞凌霄派這么多年來只招收了一位女弟子,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煉藥師,原來你就是那位傳說中的人物!”
“沒想到你不光天資過人,還生得如此貌美!這千金丹賣多少銀子?我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