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長的手指愛戀地摩挲著簡繁的眉骨眼睛的同事,
唇瓣卻兇狠地吻著,
懲罰般地攪弄著舌頭,像是恨不得將屬于簡繁的甜蜜全都榨干。
親吻的力道如獸類一般,兇狠得簡教授的唇瓣都無法合并,
被蠻橫地奪取了呼吸,觸手禁錮的xiong膛都開始激烈的起伏。
死死地皺著眉,
缺氧的窒息感讓簡繁竭盡所能地扭頭想要逃開。
可是男人禁錮他臉頰的手卻不肯放松一瞬,
他甚至因為簡繁的掙扎而吻得越加用力。
白發(fā)男人快瘋了,看到最渴望的人被吻到渾身發(fā)軟,
那總是說出難聽話的唇瓣此刻只能顫抖著無力地承受,
一波波愉悅的顫栗從脊背直竄大腦,激烈的情緒刺得藍眸都變成了深藍色,想吃到更多的香甜,想聽到更多的求饒哽咽。
因為缺氧簡繁的目光都有些渙散了,又因為不停作惡的觸手而不時發(fā)出壓抑不了破碎聲音。
放開簡教授唇瓣的瞬間甚至拉出了透明的液體,這幅任人欺凌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誘人,
白發(fā)男人心臟狂跳,低啞地喘息著,抱起簡繁兩個人一起摔進了大大的沙發(fā)上。
而就在摔落的途中,
那粗壯的觸手已經(jīng)向更深的地方鉆去。
可是皮帶阻止了它。
它急不可耐地放開了對簡繁的禁錮。
從上而下地扭曲蠕動,直到鉆入了褲腿。
“你這個瘋子!”雙手一得到自由,
雙眼泛紅的簡教授反手就是一巴掌用力地甩到了白發(fā)男人的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