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時銘低聲哄道:“乖,忍一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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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是怎么發(fā)展成這樣的,一時想不起來。
也沒有時間可想。
沈初哭著,在謝時銘肩膀上咬了好幾口,多次想伸手去解下面的領帶,卻總被謝時銘抓住,然后又發(fā)泄般咬上謝時銘的肩膀脖頸。
他不好過,謝時銘也別想好過。
但沈初后知后覺的發(fā)現(xiàn),他好像用錯了方法。
水波激蕩,一如眼前人的動作。
疼痛不是懲罰,更像是獎勵,拴不住攪動水流的入侵者,黏膩的聲響聽得人耳朵發(fā)麻,偏偏作惡者還不愿意給個痛快。
說什么只能一次,能把人逼瘋。
眼角掉落的淚被悉數舔走,身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什么。
想洗個澡緩解下燥熱,然而現(xiàn)在的情況,也說不上更好。
白色的泡沫被搓出來更多,順著水流緩緩而下,浴室內悶熱的環(huán)境使人頭腦發(fā)昏,什么話都能說出來,耳邊好像有人低語,時間稍長一些,被猛獸圈起來的羔羊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,在助長了侵略者更囂張的氣焰后,才被允許釋放。
浴缸的水終于被放出來,水流激蕩不休。
細瘦的小羊羔已然沒了多余的力氣,被釋放出來后,也只能癱軟在原地。
時間不知道走過多少,再睜開眼睛的時候,天色已然大亮。
沈初眨了眨干澀的眼睛,一時僵在了被窩里。
他側身躺著,能感覺到身后有人。
也有一條手臂圈在他的腰間。
記憶回爐,又不是喝醉酒,昨天發(fā)生的一切,依舊很清晰明了。
只是被抱出浴室的記憶有些模糊。
這實在不能怪他,畢竟昨晚在浴室發(fā)生的一切,對他現(xiàn)在的身體而言,著實有些吃不消。
到后來,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。
躺進床里的時候,他就睡著了。
一直到現(xiàn)在
“醒了?”
身后人大概早就醒了。
沈初一時沒說話。
“后悔了?”
不等回答,謝時銘又開口道:“后悔也晚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