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再怎么欺騙自己,也不得不承認(rèn)——恐怕沒有沈初哥哥這層關(guān)系在,那位江城宿學(xué)長大概對沈初也是頗有好感在的,至少對方表現(xiàn)出來態(tài)度的是這樣……
而除此之外,最讓謝俊澤難以忍受的是——簡子濯在那之后對沈初說的話。
哪怕是他鼓動煽動的,可謝俊澤也沒想到簡子濯會去那樣開口,甚至對沈初的態(tài)度……
包括剛剛也是——
就算謝俊澤對簡子濯沒什么想法,對他也是利用關(guān)系,可簡子濯在毫不客氣踩了他的臉面之后,轉(zhuǎn)過頭竟又再次對沈初說那些話,簡直是把他的尊嚴(yán)在踩過之后,又毫不留情的撕扯碎了。
所以,他怎么可能沉得住氣……
而他現(xiàn)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,就是他的成績和排名了。
這才脫口而出說了這些話。
但……謝俊澤說完,去看沈初的臉色,卻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。
甚至看向他的時候,仿佛還透著一絲不理解。
好像他說這種話很莫名其妙一樣……
這更讓謝俊澤有些難以忍受——
就如同他在自說自話,說著沈初一點都不在意的東西一樣。
可沈初倚仗的是什么?難道不就是簡子濯剛才說的那些——
“你要是覺得我爺爺說錯話了,那不如我們來打賭?”
沈初看著謝俊澤:“就以這次模擬考的分?jǐn)?shù)和排名來看,怎么樣?”
“等等,沈初——”
舒彤彤這時候開口道:“他可是渝北的第二名啊,這你知不知道?”
沈初撓了撓臉頰,哦了一聲:“現(xiàn)在知道了。”
舒彤彤:“……”
“那你還?”
“你要對我有信心啊?!鄙虺醭嫱樟宋杖?/p>
舒彤彤:“……”
你這步子扯得太大,她實在有信心不起來啊。
還不如簡子濯呢!
“好啊,沈初,既然你敢比的話……”
謝俊澤扯了扯嘴角:“如果我贏了的話,那你離開b市怎么樣?”
“謝俊澤!”
謝時銘沉下了臉,可剛想繼續(xù)說些什么,卻被沈初伸手擋了擋。
“不怎么樣,我不傻,這個賭注我不同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