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
謝時銘覺得唯一的一點是,他太高估自己了。
是真的沒想過怎么樣,還是沒認真去想,好放任自己?
大概眼前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因為眼下,他拇指按著那抹唇珠,明明先前是想著就到這一步為止,可現(xiàn)在腦子里卻又在想,既然是要刺激人,那為什么不能再進一步呢?
想要把人從沉浸在五年多的黑暗中拉出來,讓他好好感受眼前的真實,想看到他眼底亮起的光彩,哪怕是燃燒的怒火,那他是不是可以更過分一點?反正,無論是以前還是現(xiàn)在,沈初大概一如既往的討厭他。
那就,再討厭一點好了。
這么想著,謝時銘便低下了頭。
手指挪開,被其他所代替。
柔軟觸碰著柔軟,碾壓的力道足以讓染上紅潤的唇瓣再填一層血色。
只是被蓋住,無法再得以窺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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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初不由得睜大了眼睛,指尖輕顫。
他甚至一瞬間有些茫然,可唇上觸感鮮明,腰上桎梏的力道也存在感十足,像是怕他逃跑一般。
這些都在清楚的告訴沈初,現(xiàn)在究竟是個怎樣的情況。
謝時銘,在親吻他
可為什么呢?
一場升級的逗弄?
沈初捏緊手指,下意識想要掙脫開。
可下一秒,卻對上了謝時銘垂落的目光。
那雙眼睛依舊在看著他,眸光幽暗,像是密不透風的網,要緊緊將他包裹其中一樣,莫名透著令人膽戰(zhàn)心驚的暗流和潮涌。
這讓沈初感覺自己像是被咬緊的獵物。
掙脫開固然能擺脫現(xiàn)狀,但他為什么要這樣弱勢的逃走?
憑什么謝時銘能做的事,他要慌亂避開?
xiong腔內像是被什么沖擊著。
下一刻,沈初拽住謝時銘的衣領,不算大的力氣,但卻毫不遲疑地迎了上去。
雨勢漸起,瘦弱的羔羊卻不想躲藏起來,可沖出雨滴串起來的帷幕,迎接他的,卻是更猛烈的沖擊。
說不清這是一場爭斗,還是一次纏綿,只覺得糾纏間,繞著讓人頭暈目眩的陌生觸感,越發(fā)的不可收拾,過界般的羞恥感,可這羞恥之中,卻又有著強烈的刺激性,只能緊緊抓著身邊的浮木,任由水聲纏繞,陷入無法掙扎的漩渦之中
“初初?初初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