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我們初初才回國沒多久,算下來,也才半年左右吧,你說對嗎,阿銘?”
所以才半年,你就把我們家初初給拐走了?!
說說,這心思存了多久了!
若非不是蓄謀已久,那更不行!才短短這么點時間,感情能深到什么地步?!
項星河沉聲道:“而且我若是還沒記錯的話,你們兩個現(xiàn)在才高中生?”
“高中生能談戀愛嗎?而且還是高三生,不是學(xué)習(xí)為重?”
“可是舅舅你和簡行哥談戀愛的時候,不也是高中生……”
沈初小聲逼逼:“我這是隨舅舅?!?/p>
項星河:“……”
簡行偏過頭輕咳一聲,伸手掐了一下旁邊人:“就初初那張嘴,你什么時候能說過他啊。”
“你自己都沒以身作則?!?/p>
“……”
項星河深吸口氣,瞪了眼自家小外甥,又將矛頭對準(zhǔn)謝時銘。
說不過他家孩子,還不能說拱了他家孩子的這只豬?
就不信他也敢反駁他!
謝時銘自然是不敢,不過不代表他只能受著,該表態(tài)還是要表態(tài)的。
“項叔叔,我對初初是認真的。”
“嗯,認真把兄弟情變質(zhì),哄騙我們家純良孩子。”
項星河嘖了一聲:“當(dāng)了那么久兄弟,你覺得張飛對關(guān)羽感情一朝變質(zhì),能長久下去嗎?屆時他們又該怎么去相處?”
謝時銘:“……”
這種比喻可真是他想不到的。
沈初又忍不住想嗶嗶:“我哪里像關(guān)羽了!”
項星河呵了一聲:“你還不如關(guān)羽呢?!?/p>
沈初:“……”
至少關(guān)羽能武大刀,他們家初初……算了,舉個什么都費勁的樣子,小傻子一個。
“項叔叔,張飛和關(guān)羽能當(dāng)一輩子的兄弟,我和初初也是?!?/p>
項星河不由得挑了挑眉。
謝時銘繼續(xù)道:“但初初之于我的意義,從來不止是兄弟那么簡單?!?/p>
“他是我的弟弟,也是我喜愛的人,這一點,從最初就不一樣?!?/p>
沈初對他而言,從來就是與眾不同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