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雙手將趙明承從地上扶起:
「皇叔勿憂,朕沒有忘,也不會忘。」
我得從長計議,想個詭詐的法子。
到了夜間,我與皇后共用晚膳時,我還在憂心立嗣,卻發(fā)現(xiàn)他總碰我的手。
「皇后,舉止不應(yīng)過于輕浮?!?/p>
李玄歌看了看我,就把筷子放下,立時都不吃了。
我撤了膳,讓所有人都退下。
「又怎么了?」
李玄歌拿出他父親李贊的回信,里面還附著當年他勸他父親的信。
新的信紙只用毛筆寫了四個字:
【兒,孫子呢?】
李玄歌氣憤地放下信紙:「這下,我成孫子了。」
我忍不住笑了,輕輕牽過他的手,放在腿上把玩著。
李玄歌偏過頭來,反握我的手,淡淡地看過來:
「五年,你考慮好了嗎?若是不要我的,你就再找一個?!?/p>
我頓了頓,握緊他的手:
「你說什么呢?我和你是結(jié)發(fā)夫妻。是你父親不安分,李牧都去了五年,北疆的事務(wù)還防著他,我怎么敢懷你的孩子?」
李玄歌低頭,微微靠近,用手輕撫我的臉龐:
「陛下,你不喜歡武將,當初就不應(yīng)立我為皇后?!?/p>
我抬起頭,直勾勾地看他,勾了勾唇:
「誰說朕不喜歡武將?朕最喜歡武將了。」
我的后宮也僅李玄歌一人。
雖說當時是忌憚北疆起兵,但我專寵李玄歌五年,里里外外給足了李家的體面。
只是李贊還不交權(quán),那這孩子就生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