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烈把周清帶到了一間房間里,房中有一根柱子,一條白色的真龍盤旋于柱身之上,龍口微張,龍尾被陷進了柱中。
當然,只是雕塑。
蔣烈又取出一張黑色的符紙遞給周清,說道:
“把你要傳遞的信息刻錄在符中,再放進龍口內就可以了?!?/p>
周清接過符紙,暗覺驚奇,同時精神力滲入其中,將自己的事情書寫進去,最后投入雕塑龍口。
可惜玉京和寒州的距離太遠,哪怕是蝸牛成長了一次,也遠不足以覆蓋這兩個地方,不然的話。
“多謝蕭師兄?!?/p>
“周師弟不必客氣?!?/p>
蕭烈笑了笑,說道:“師弟可還有什么問題?”
“后面不敢再多勞煩蕭師兄,我打算去玉京看一看?!?/p>
向蕭烈告辭后,周清便大步出了大齊道觀,而后直往康安坊走去。
凌家,就在康安坊。
該做的事情已經(jīng)做完,周清自然毫不猶豫的去做此次玉京之行最重要的事情。
氣派恢宏的府邸,抬頭挺xiong的門房。
周清站在了門前,抬頭望去,刻有凌府二字的匾額高掛,那兩字具備某種特殊的神韻。
凡人見了,只會覺得這字真是神駿,但修行者見了,便能感覺到其中的厲害。
門房看見周清,小心的問道:“這位公子,不知你來凌家有何事?”
一個凌家的門房,必定不可能知道周清的身份,但他卻不敢輕視周清。
老實說,經(jīng)過兩年左右的修行,以及各種玄奇的經(jīng)歷,以周清現(xiàn)在的氣度樣貌,一看就不是常人,除非是瞎子,不然真不可能把周清當做小癟三之流。
凌家的門房是不是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人,周清不清楚,但那樣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發(fā)生在沒有進行任何偽裝的他身上。
其實,像門房這樣的角色,反而很有眼色。
周清看向凌家門房,問道:
“我且問你,一年多前,是不是有一個男人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到了凌家?”
“凌家如今,是否有一位名為白若月的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