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啊,當(dāng)初梁海他們沒有留手,連我家里面的仆人都沒放過?!?/p>
“并且這就是我家,也并非是后來新建的?!?/p>
“怪哉?!?/p>
周清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安家上下皆死,還是死在魔頭手上,無一活口。
這樣的情況,官府處理完之后肯定是要把宅子收走的。
安家都沒人了,不可能把宅子留下來,至于給安家的親戚……
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,哪有那么好的事情。
就算后面轉(zhuǎn)賣給別人,也不可能還掛著安府的牌匾。
再說了,這里發(fā)生如此駭人聽聞的兇案,誰敢買?誰敢住啊?
就算是官府愿意交給安家的親戚,那些親戚敢不敢來,也兩說呢。
“我敲門看看?!?/p>
周清邁上臺階,敲了敲安府的后,一小會兒之后門便打開了,一個小廝露出面容。
見周清氣度不凡,衣著華美,自是不敢輕視,問道:
“這位公子,你有何事?”
“我是來尋人的,不知貴府之內(nèi),可有一位名叫安瑯的小姐?”
既然有人居住在這里,還依然掛著安府之牌匾,那他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膯柧秃昧恕?/p>
萬一真和安瑯有關(guān)系呢?
小廝搖頭,“我家小姐不叫此名。”
“滄元縣只有貴府一家姓安吧?”
“對?!?/p>
“這就怪了,七年前,我遇到一位姑娘,后來分別,她說她名叫安瑯,家住滄元縣,住在此地,我按照她所說的尋來,怎會出錯呢?”
“七年前?”
小廝一驚,連忙說道:
“公子稍等,我去稟告老爺夫人?!?/p>
小廝消失,周清靜靜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