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師弟,小師弟!”
她呼喚著周清,聲音顫抖,心如被針扎一般難受。
“啊,白姑娘,你終于醒了!”安瑯從外面飄了進來,手中還端著水。
剛才她在外面打水的時候,就感知到了白若月的清醒。
“安瑯?”白若月連忙問道:
“小師弟他怎么樣了?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們一路都被蠻獸追,一路逃,最后來到這處懸崖,公子跳了下來,然后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里?!?/p>
安瑯說道:“后面公子他就昏過去了,昏了好久了?!?/p>
“后面小師弟又救了我……”白若月補充了一句。
安瑯猶豫了一下,看了看昏迷的周清,搖頭說道:
“公子不讓我說是他用自己的血救了你,還整整喂了你一個時辰,我不能說,我得替公子保守秘密?!?/p>
我的嘴巴可是很嚴的。
生命之潭
安瑯在說什么,白若月已經(jīng)不關(guān)心了。
她看著滿是血污的周清,一只手輕輕撫摸周清的臉,把那些凝固的血塊擦掉。
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的恢復(fù),周清的臉上倒是有了一些血色,恢復(fù)了許多。
“白姑娘,你身上還有傷,不能隨便亂動的?!卑铂樤谂詣竦馈?/p>
毒素已除,但白若月的傷勢依然存在,并未愈合呢。
白若月?lián)u了搖頭,眼淚一直在無聲的滑落,滴在了周清身上,衣服都打shi了。
似被此驚擾,周清眼皮動了動,也醒了過來。
第一眼便是白若月梨花帶雨的面容,周清笑了笑。
“大師姐,還有力氣哭,看來問題不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