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壓力越大的人才越自律,他看不到對方身上有什么時候能出神的。
黎清霽視線也從人群里的女生身上移開,那邊同樣是一個小組的人聚在那里,聊天、說笑,其中一個穿著針織衣物的女孩子長發(fā)披肩,同樣低頭在笑。她在人群中很是融洽,怡然自得,他不自覺就被對方晴朗的笑吸引了過去。
注意力移開,他也只道:“沒有什么。”
“聽說,你家里人最近在為了你說親?你很缺女朋友嗎,怎么不和伯伯說說,我可以給你介紹合適女孩子。”
黎清霽只是笑笑:“不了,安伯,那是我媽跟人開玩笑呢,您千萬別聽了。”
“害,年輕人是要著急了,況且你的歲數也是時候了。二十七結婚,二十九抱孩子?!?/p>
黎清霽也還是笑,低頭捏下剛才別人客套遞的煙。
有細碎煙草掉落出來。
他:“遇到合適人我自己會接觸的?!?/p>
晚上散場的時候已經是近半夜,事件隨時間被拋擲gaochao又跌落谷底。
回程的車上安靜且祥和,司機開車,黎清霽則坐后座看資訊、劃弄手機。
平常這時候他一般都很自律,處理公務、想些方案。
包括一些他自己興趣方面要親自操手的攝像鏡頭。
可今晚都沒了什么心情。
黎清霽已經第三次打開她的聊天框,可上一次聊天停止在那句:[那就好。很高興認識你,洛肯。]
他在想,他或許是回絕得有些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