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不時發(fā)出贊嘆的聲音:
“啊啊啊澤蘭同學(xué)你平時是怎么保養(yǎng)的,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兔兔毛~”
“嗚嗚,摸到了摸到了,此生無憾了。”
“澤蘭同學(xué)即使沒有肉墊,手手也不會打滑,超厲害的!”
澤蘭:誰、誰來救救我。
棉因:小兔子生來就是要被姐姐次掉的!
——當(dāng)然,棉因只敢在心里想想。
畢竟,雖然是小動物,但歸屬權(quán)并不在自己手上。
棉因只是把自己進入貓咖,不,兔咖的客人。
只是摸摸兔兔她就滿足了。
……
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。
摸了十幾分鐘后,她就有些不滿足于只是在他的指縫間穿插了,兔兔的尾巴她上次摸了那么久,也還沒有摸夠,這次摸到了兔爪子,她想,如果只是像上次那樣隨便的摸一摸時間就過去了,那樣不僅浪費了時間,而且還會耽誤正事(沒錯,她還記得正事)。
所以她決定本著嚴謹?shù)膽B(tài)度,先了解一下丘丘兔人一族的手部結(jié)構(gòu)。
棉因試著把自己的手指從澤蘭的手中拿出來,但澤蘭卻下意識地抓住了她。
棉因愣了愣,終于想起眼前這只兔兔還在假孕期的事情了。
小病兔。
“小可愛,小寶貝,一會兒就好,姐姐輕輕的,不會弄疼你的,就再摸摸手,馬上就開始檢查,”她好聲好氣地哄道,終于讓小病兔松開了自己的手。
棉因瞥了一眼墻上的時間,很好,距離特利西亞來喊她的時間還有很久。
離上課時間也還有很久。
棉因把澤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中,他的手不比她大,這點在剛才握住的時候就感受到了,她揉搓了一下他的手指,骨頭十分纖細,幾乎感受不到骨頭該有的感覺,兔子都是這樣的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