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得急,
不停喚采芙撐傘到門口瞧,夜更深了,
遲遲沒有對方身影,尋思大概會商量到天明,
便靠在引枕上,困得點頭。
等晏云深邁腿進來,
見她抱著個暖爐,整個身子歪在榻上,一雙白玉胳膊赤條條露出襖子,想睡又不敢睡的可憐樣。
不禁笑了,伸手抱起來放好,
外面襖子脫掉,蓋上毯子再剪燈。
清芷迷迷糊糊,揉眼睛問:“六爺,出什么事了?”
他過來摟她,寬厚緊實的臂膀溫暖馨香,“出事也與你不相干,好好睡覺是正經(jīng),以后再有這種時候,不必等我?!?/p>
看對方像只小貓般躺在懷中,笑著將下巴放在她的烏發(fā)間,“省得
煙絲醉軟荼靡外
“不真實的人?!薄?/p>
日子過得快,
轉(zhuǎn)眼到寒露,晏家各方周旋,只說陛下重視河道貪墨案,
下旨由大理寺,都察院與刑部會審,
一時沒有定論。